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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3-27 00:45

[都市]变身H文(全)-4-6

  

六、宫本雪子

雪乃抽出她的手指,拿出了白色的量多型的ob,撕掉外面的塑料包装,将导尿管插进ob的头部,然后将导尿管折了个弯,用细线捆在一起,然后用两只指头掰开我的后洞,将导尿管和ob塞了进去!由于ob很干涩,虽然雪乃沫了润滑油在上面,我也很配合,尽量放松了,但她还是费了点劲才塞进去。然后她将ob尾部的蓝色细线拉伸,对我说:\\"安安,你要每天换两个ob,不然经血会流出来的,记住啊!\\"我感到十分尴尬又十分害羞不敢说话,只好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雪乃又取出一片夜用超长型的苏菲立体护围卫生巾,将我的大腿根部从小鸡鸡到菊花洞严严实实地保护了起来。然后给我穿上了粉红色的经期专用纸内裤。雪乃让我站起来走走。我爬起来,小心地走了几步。还好,没有多少不适。只是我的尿液不断地流到后庭洞里,逐渐变湿的ob慢慢膨胀起来,让我感到一种充实感,甚至不由自主地想夹紧我的双腿……同时我也担心它流出来打湿我的下面,走得小心翼翼的。雪乃看到我这个样子笑道:“不错,有点像。不过还不够痛吧?不大象来月经的样子。还有就是前面还是太突出了。真该找个时间将它切除掉。”

听了她的话,我的脸羞得通红。

就这样,我每天更换两次ob,卫生巾,过着经期的日子。有时尿液较多,将ob湿透了,就顺着ob流出洞来,幸好还有苏菲在外面保护,才不至于将我可爱的连裤袜弄脏。更换的时候,我将卫生巾取下来,用镜子看着后洞。只见一根细管一头连着我的小鸡鸡,另一头去插进了我的后洞,而后洞还露出白白的ob的影子!

一根长长的蓝色细线弯弯曲曲地耸拉在大腿内侧,真是性感极了!我尽力地放松自己,用手拉住细线,将卫生棉条拉出来(这时它已经变得很粗大了),然后我将导尿管插进新的ob,涂上润滑油,再塞进后洞去。为了少更换几次,我甚至减少了我的饮水量。当然护士们的挑逗在这几天是一点用也没有的。因为插入了导尿管的鸡鸡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

一周的‘经期’终于过去了。我却爱上了导尿管和ob,卫生巾……

其它时间我的‘治疗’基本上是相同的。护士们只要看到我就试着让我兴奋。

我越来越有效地控制自己,我的小鸡鸡在非常刺激的情况下也只有一点点反应了。

为此我很骄傲。其它还有什么?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可怜的小鸡鸡了。它在我的紧紧的超短裙里极难看地突起。雪乃教我怎样向后卷起它到我的两腿中间,不过总是不那么理想。我甚至在学习穿着6英寸高的高跟鞋走路。我很高兴我有这么多的衣服可以选择,而很多女人不会这么幸运。

我也开始刮我的腿毛。我不能相信丝感的长统袜穿在我光滑的腿上的感觉。

我希望我能早一点发现这点就好了。雪乃说如果我想的话,她可以安排激光脱毛。

包括我的胡子,腿和腋下。我真的不需要它们,因此我很渴望的同意了。如果不用每天做脱毛的工作又能保持如此的光滑该是多好!

雪乃还让我一天在太阳下躺一次。我现在的肤色除了比基尼遮住的部分已全部变成了金黄色。脱掉比基尼后,我能够看见明显的分界线。雪乃说这些能够让我看起来更加女性化,即使我赤裸着。

我从我的杂志上学了很多关于化妆的技术。我的雪乃也帮我化妆。她说只有自然才能显示出化妆的作用。化妆使我看起来更加地漂亮。她还教我做头发,做各种种样不同的发型。她说网上有一个沙龙,如果我感兴趣我可以去看。我当然愿意。因为某些奇怪的原因,我把我的头发染成了金色。我们到那个沙龙上去看,然后我将我的头发染了,并做了发型,我的手指也修饰了,我的眉毛也修了。他们甚至为我穿了耳孔,并放了很大的金色耳环!就像我想要的一样。我开始真正喜欢这个地方的。每个人都这么好。

雪乃也很好地帮助我在每天早晨穿束腹。我第一次用的时候,我的腰是28寸,在我的节食,有氧运动和束腹训练后,现在没用束腹也只有22寸了!我希望在我离开时能减到20寸!我想尽可能地女性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一天早上醒来,正在穿衣服时,我突然发现我的胸部有点疼痛,用手偷偷按了按,发现有点肿胀并且感觉里面有硬核!我对雪乃悄悄地说了这件事,雪乃笑着对我说:“这就对了。说明你的训练发挥作用了。而且你不是一直都想你有一对丰满的乳房么?”我不知什么训练发挥了这个作用,正在迷茫时,雪乃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很性感的乳罩,让我戴上。我的脸腾地一下就变红了。说:“我,我不戴这个。”雪乃温柔地说:“为什么不戴呢?每个女孩长大了都要戴的。虽然你有点特殊,可你也是一个女孩啊。来,我来帮你。”她强行给半推半就的我戴上了这让我眩晕的乳罩。这是我有生以来戴的第一个乳罩。这个小B罩杯的柔软的丝质乳罩戴在身上感觉舒服,虽然我不敢向雪乃说出来。雪乃还告诉我怎样戴更加舒适,怎样将我的渐渐长大的乳房正确地放进罩杯中,怎样扣上背后的扣,还要我每天都要戴上,每天要洗了然后凉在阳台上。从外面看到阳台上的乳罩和女式内裤,我总觉得一种要晕倒的爽爽的感觉。

保持女性化形象对我来说是非常刺激的。虽然我的小鸡鸡不会兴奋了,但我同样有兴奋的感觉。当别人看我衣着举止像一个女人的时候我也会感到非常羞耻。

但这种羞耻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在每个月的开始,我记得那是我的月经周期来的时候了。我不想将血搞在我漂亮的新衣服上,于是我想要最安全的保护。我会用上细细的导尿管(有时没有,就用输液器上的细管代替)、量多型的卫生棉条和最大号的卫生护翼。将卫生棉条插入我的菊花洞中使我异常兴奋,它让我想起男人的鸡鸡。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我对我超短裙里突出的部分相当不满了。我求雪乃:“求求你将它去掉吧!”可雪乃却说:“安安,你是因为有这个东西才可爱的。去掉它你就失去你的魅力了。你知道吗?你要记住你是一个特殊的女孩啊。”

不过呢,我可以请医生帮你尽量把它变得小一点。“我很高兴,并请她尽快安排。”

于是第二天我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李医生对我说:“安安,你一直渴望将你的下面变得平坦,我们今天就会实现你的心愿。你的蛋蛋将会被取掉一个,而另一个则将它植入体内。这样你的蛋蛋就看不见了。当然这里面的蛋蛋还是会发挥作用的。而你的不中用的肉条,我们将取出它的两根海绵体。这样你的鸡鸡就会变得像铅笔般细。而且我们经过特殊处理,能让它平时体内,只露出一点点来,这样看起来它就像女孩子的阴蒂了。当然,在你兴奋的时候它还是会伸出来的,虽然它不能硬起来了。你愿意接受我的方案吗?”我想,怎么和我想的一样呢?就感激地看着要医生:“谢谢你,我完全同意。你想得真周到!”

为了让我体会手术的过程,李医生特意只给我做了半身麻醉,还在床顶放了面大镜子让我能看到手术的全过程。

她将我的‘镯子’取下来后,从我阴囊的根部划开一个三角口,揭开表皮,取了了一个可爱的蛋蛋,然后小心地割掉了连在上面的神经和血管。然后在我的腹股沟开了一个小洞,将另一个蛋蛋小心地移到了里面,阍将原来阴囊处作成了阴道的样子(当然我不需要它能使用,只要象就行了。)最后她我的小鸡鸡,取出了两条海绵体,只剩一条在里面……

过了两周,到了拆纱布的时候。我站在镜子面前,仔细地欣赏着我的下体:平坦的腹部,只有半公分的小鸡鸡可爱地露在那儿,而再下面就是一条可爱的细缝。穿上紧身的内裤后,甚至能看出明显的一条细线将我的下面分成了两半!雪乃说道:“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它好可爱哟!”我听着她的话,羞红了脸蛋,跑到床上躲进了被子……

在以后的几个月中我总是梦到男人,虽然我到这儿后没有看见过一个男的。

而且我有了一种非常强烈的品尝精液味道的渴望。我知道当我离开这里后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将给我无限的乐趣!然后他会告诉所有他的朋友有多爽,然后我能在同时享受他们!我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在我的嘴里和后洞同时塞满了他们的阳具!!

可以肯定的是一件事:我需要一个男人,我现在就需要他!不能品尝精液的味道是我最近感觉不好的一个原因。我告诉了雪乃,她说她看能否帮我。我同时也请她叫我安安,这会让我感觉好受些。雪乃离开房间一会儿,然后带了一个大大的假阳具回来。

“安安,想得到你渴望的精液,你必须学会如何正确地吸吮它。如果你做错了,你就不会得到你所渴望的奖赏。我会帮你学习的。”

接下来的三周我们每天早上和下午花一个小时来练习吸吮假阳具。早上的一个小时是教我怎么做男人喜欢的每个动作,下午就是试着进行后庭的训练。假的鸡鸡非常逼线厘米粗。到训练结束时我已经能够将它全部放到嘴里,让它深入喉管。我也能让雪乃戴上它然后插入我的后洞。那三个星期我们和那两个体态丰满的护士进行了更多的强化训练。我的小鸡鸡对她们的刺激完全地停止了反应,不管她们爱抚它,搓揉它或吸吮它多久。说句老实话,女性并不再让我感兴趣了。她们没有我真正渴望的东西,又怎么能让我兴奋呢?我看见一个赤裸的女性,我想到的只是疼痛。我需要一个鸡鸡,一个充满了甜甜的叫做精液的蜜汁。我也注意到我的乳房也开始长大了。它们虽然还没到我想要的D罩杯,但现在也有小B罩杯了。我让雪乃看我的身体,她说她注意到了。我真骄傲!她给我一些更适合的新乳罩。我问她为什么我最近感觉这么好(我需要精液),她告诉我,我已经渴望了很久的事。

“你在你的训练中一直很合作。现在你已经学会吸吮而且能将它熟练地放进你的后面,我准备将你介绍给我们的一位男士。他的名字叫大伟。我想你会说你喜欢,对吧?在他进来之前将你的化妆补一下。”

“噢,太好了,谢谢你雪乃!”在我使用唇膏并补粉时,我几乎不能抑制我的激动心情。

雪乃过去打开了门。一个大概25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非常强壮。有一头黝黑的头发,和宽宽的肩膀。我想他大概有1米80,190斤。他肌肉非常结实,在他的衣服外面也能看见。雪乃告诉我他喜欢像我这样的人,并希望我们过一个愉快的下午,然后她就离开了。

“HI,安安。我叫大卫。将你的衣服脱掉,除了丝袜,吊袜带和高跟鞋。我知道这将是你和一个真正男人的第一次。”

我开始脱我的衣服并回答他的问题。他也了他的衣服。我不能相信他是这样的强壮!他有一个结状的腹部和很大的胸部。他的手臂像我的大腿一样粗!我感到非常的兴奋!!

“我可以温柔地对你,也可以不这样。这取决于我的情绪。”

他脱掉裤子。当他继续脱下他的内裤时,我不禁暗暗感谢我的雪乃。他有一个让那根练习用的鸡鸡惭愧的大阳具!大概有25公分长,而且非常非常粗。我能看见那棒上的静脉血管,而这时它还没有全部变硬!他走过来坐在床上。

“过来跪下。”他命令到。

啊,我期待的终于来了。我终于能够吸吮了。我抓住他的鸡鸡开始贪婪地吸起来。

“不要这么快,安安。我想你先用你的舌头在我的后洞舔一舔。”

我真的很喜欢舔后洞,但是我更期待品尝精液的味道。我想我可以等一会儿。

我开始用我的舌头在他后洞的周围轻舔,然后将我的舌头慢慢地插入他的洞内。

我注意到他已经坚挺的鸡鸡显示出喜欢我舌头的感觉。大概30秒后,他的鸡鸡已经像岩石一样坚硬了。

“现在你可以吃它了。”

我急切地从后洞舔过来,在前列腺处暂停了一会儿,我吸食它们。然后我向前舔每个蛋蛋。我将每个蛋我的嘴里用我的舌头围着它舔。

从他的呻吟中知道,大卫很欣赏这一做法。然后我开始从他巨大的男根下面开始舔它。我舔到顶部看到一个象巨大的紫色蘑菇盖的龟头。真的开始了。我想看我对着假鸡鸡长时间的训练效果如何。我开始温柔地舔着龟头的底部。我的舌头沿着冠状沟打圈。然后我温柔地将它我的嘴里。我轻轻地吸它,然后让它出来,再轻轻地放进去。我张开嘴,吸气。随着冷空气在它周围流过,我听见他呻吟了起来。然后我合上我的鲜艳我嘴唇开始将它放进我的嘴中,深入到喉管里……我摇着我的头,像我的雪乃教我的那样。我的鼻子陷入他的浓密的阴毛中。我在那儿停了大约10秒,然后才吸一口气。我将它吐出来,看见它已被我的唇膏染成了红色。然后我又再如饥似渴地吸吮。我的手同时温柔地捏着他的两个蛋蛋,小心地不让我的长指甲抓伤他。他也喜欢我的手在他的上面轻轻地捏。我很骄傲我将它的整个肉棒都吞到了嘴里。很明显他喜欢这样。大约5分钟后,大卫开始随着我的头部的运动移动起他的臀部来。他动得越来越快,我知道他要射了。我要准备接受我的奖赏。我感到他的身体开始抽搐,然后就是一阵温热的液体射进我的嘴里。很多直接进入了我的喉里,我甚至感觉不到它的味道。不过还有一些是可以品尝的。我继续吸着他的鸡鸡,舔着每一滴他的精华。它们是热热的,有很舒适的咸咸的味道。不奇怪我为什么一直渴望它们。他们应该将它瓶装起来卖,我想。我继续吸吮着他的鸡鸡,等着它变软。虽然我的小鸡鸡并没有变硬,我也真的兴奋了。我感觉我好像自己也射了。我没去想这可不可能,因为我腿中间的这条没用的肉已经不再有这个功能了。以我从前的性经验,当我射了以后,我的鸡鸡将会变软。我吸着他的鸡鸡大约三分钟,他射了。但它却没有变软。他好像注意到了这点,他说,“我不像很多男子一样有不应期。我能一直保持坚挺。现在我要用你的后庭了。到床上来。”

我很舍不得他的鸡鸡离开我的嘴,但我很高兴它很快又在我的身体里找到了另一个家。我手脚并用,趴在了床上。他到浴室拿出一管专用的润滑剂。

他开始将它抹在他的巨大的肉棒上,然后又掰开我的后洞,将它涂在我的后洞周围及里面。

“我希望你这个女男婊子做好准备接受它了!”他说道。

我移到了床边,我感觉他的鸡鸡按在了我的菊花洞上。它比原来的假东西要大多了,因此我知道我要小心。我感觉他开始用力,然后我感觉它的头部进入了。

“哦,好紧的人妖的后洞!感觉真不错!”

我开始喘气。我不能用语言描述这种兴奋的象电流通过我整个身体的感觉他的鸡鸡进入得越泞,在我的前列腺就会有更愉快的感觉。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最后我感到他的蛋蛋开始在我的靠在了我的根部。然后他突然抽出它来,让我感到十分地空虚。然后它将它狠狠地塞进去。感觉太好了!我真想能这样持续整个小时,但是当他抽动得越来越快,我知道这种感觉快结束了。当他在我的后庭动得越来越快,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我达到了高潮!自从我的小小的象阴蒂一样的小鸡鸡不能变硬我就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了,但我确信是射了!我射了很多的精液在床单上。一波又一波。自从我到这儿后我的‘球’内已积蓄了太多的精液。

大卫这时也开始呻吟起来。

“哦,我要射了,安安。收紧一点。”随着一阵勐烈的抽动,我感到一股滚烫的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抽出了它,我用手摸摸我的后面,感觉有液体流出。我贪婪地舔食我的手指。这时,大卫说,“做得好,安安。我明天将让我的朋友一起过来。我们将教你多人的过程。别忘记了你应该清洁你留在床单上的东西。我不想你浪费任何精液。”

我意识到他是对的。这是精液,我渴望的东西,不管它从何而来。我开始舔食床单上的东西,同时听到大卫说什么我是一个吸精的妓女。我真的不在意他说的话,因为我得到了更多的珍贵的液体。

现在大卫每天定期过来。我发现我越来越渴望他的到来。有时他也带朋友来,我也很喜欢。他教我取悦男人的更多的细节。我从他那里真的学了很多。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一天早上他带了两个朋友来,我知道那是一个特殊的训练。

“HI,安安。你已经做得这样好了,我决定给你一个奖励。这是我的两个朋友,他们也喜欢像你这样的女孩子。”

我并不在意他们的名字,我所想的只是看他们所拥有的鸡鸡。我希望他们有装满精液的蛋蛋,以便我好多吃一点。我没有失望。他们三个人脱掉衣服将我放在他们中间。我非常高兴,就像在天堂一样,嘴里一个鸡鸡,然后一只手一个。

他们中的一个开始走到我的后面为我后洞润滑。然后他冲了进去开始抽动。

对我而言这么大的东西在我后庭是很困难的,但我尽力而为。我也开始从吸吮中慢慢达到高潮。大卫开始嫉妒另一个人的鸡鸡在我的嘴中,因此他推开他将自己的鸡鸡放了进来。我只好用手来帮不幸的那位。他们轮流在我的嘴中,后庭里和手中转着,直到他们都射出来。我已梦想成真。

我的日子几乎有了规律:每日例常的治疗,和大卫和他的朋友在一起,有氧运动,晒日光浴,吃“镇静药”,上网到沙龙。我几乎没有注意到八个月已经到了雪乃告诉我由于我很配合,她们将免费为我隆乳。我相当兴奋!有一对DD罩杯的乳房是我的梦想。我想在我的朋友面前显示给他们看!B罩杯的乳房让我感到不自信。她还告诉我很快将去掉我的‘镯子’。我并不在意因为我再也不想使用这条无用的叫做鸡鸡的肉条了。我所想的只是感受别人的大鸡鸡在我的喉中或菊花洞中深深插入的感觉。

当手术完成后,我花了两周时间恢复。我终于看见我的新乳房了!医生告诉我他还在我的乳头内植入了一个薄金属片似的仪器以便让乳头一直挺立而且有一英寸长。雪乃告诉我只能将它们给我想吸吮或进入后庭的男人看。医生还说在我的踝关节的肌腱上做了手术以便我更好地适应高跟鞋。当我准备下床走动时,我感到腿上一股剧烈的疼痛。医生只是笑。他告诉我他切除了一部分肌腱以便我的脚保持一个永久的弧形,因此我能穿7英寸甚至8英寸的高跟鞋。也就是说我必须穿至少5英寸的鞋,我才不会摔倒。他们还给我的嘴唇注射了大量的胶原质,现在我的嘴唇相当丰满性感。他们还对我的腰部抽了脂,现在我的腰部只有19寸了。所有这些使我形象更好了。我将成为一个典范,DD罩杯的乳房和19英寸的腰。

雪乃为我拿来了新的乳罩。她帮我整理我的衣物然后去掉了‘镯子’。她告诉我她认为我的鸡鸡是一个无用的东西,我应该在有机会的时候除掉它。我完全同意。

她还给了我八个月的药物,告诉我每天吃,以保持我的女性形象。然后她还给我一套工具,告诉我每三个星期要给唐纳注射一次。

唐纳到了,我想他非常惊讶看见我的形象。他几乎不认得我了。我们将我的东西放进汽车,开始回到上海。一路上,唐纳告诉我他和我妻子已经在一起好久了。但我并不在意。我关心的只是男人。

然后他告诉我已经为我找了一个新工作。我非常感谢,因为我不能再做原来的工作了。他还找了一个房子让我住,不用缴房租。到了目的地,他抓住我的手走进了一幢宾馆。接待我们的是我们公司专管卖淫的文文!她告诉我她有一个庞大的客户群,而且喜欢像我这样的女孩。并且说我可以立刻开始工作。这儿没有房租而且提供食物,但是我每天要接待10个客户才有收入。

然后我的生活就如此定型了。我早上10点醒来,锻练,吃药,逛商店。大约下午5点我回家开始准备晚上节日的到来。洗澡,准备,然后服务直到12点。多么好的生活啊,我喜欢!!

东方刚刚发白,位于日本东京地区的新宿市便开始了新的一天。

车水马龙、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人们行色匆匆。形形色色的面孔上写着各自的经历。

一个年轻人也快步走在人流中,模样长得虽不十分英俊,但皮肤白净、浓眉下两只细长的眼睛,鼻梁挺直,倒也清秀。他名叫粟光,从台湾中山大学毕业不久,便带着一片憧憬,来到了这个繁华的城市,一心想大展一番手脚,为自己创一个美好的未来,也能告慰远在台北的双亲。由于日本还没从亚洲金融危机的阴影中走出,失业率居高不下。粟光费了好大的劲找到了一家名叫美和株氏会社的小公司。现在,短短几个月的试用期马上就要过去,粟光心里依然没底。这次如果不行,那他就只有露宿街头了,因为现在,他回去的机票钱也已花得差不多了。

早晨,一上班他被叫到了宫本社长豪华的办公间,向社长汇报工作的情况。宫本社长大约五十多岁,身材比一般日本人要高一些,微微发胖,常穿一身得体的西服,很有精神。今天社长显得十分轻松,听了粟光的汇报,便说:“粟光君,我对你的工作很满意。从今天起,我要给你新的工作,月薪是以前的三倍,你觉得如何呀?”粟光惊喜之下,受宠若惊,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自己的工作只是些简单的文书整理,却受到社长如此的称赞,心中高兴得有些不敢相信。“感……感谢社长提拔,只是……只是我怕自己不能胜任,辜负了您的信任。”

粟光紧张地说。

宫本社长眯着眼睛,慢慢说到:“不要紧张吗,你的能力不错,会干好的。山口部长负责你的安排,好了,就这样吧。”粟光已感激的连连鞠躬:“请社长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不辜负你的厚望,为会社效尽全力。”宫本社长高兴得连连摆手:“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会成为优秀的社长助理。你可以出去了。”粟光这才小心地告退出去。

这时,宫本社长的脸上闪过一阵得意的笑容,他叫通了山口女部长的电话:“山口吗,我要他成为最风骚漂亮的人妖。名字吗,就叫雪子吧。”

粟光心情激动,几小时后见到了山口:一个大约三十几岁的女人,盘着发髻,浓妆掩饰了岁月,鲜红的唇膏和一身淡紫的高档职业套装显得有些冷傲,问了些粟光的履历,便带他来到会社大厦的底层。

在连续走过几个自动门后,来到一间奢华的套间。粟光看得眼花缭乱,女部长说:“你先洗个澡,我们再谈你的学习。”说完一指落地幕帘后的房间,一笑而去。

粟光心存疑虑地走进里间,顿觉眼前一亮。这是间宽大的卧房,落地窗帘、淡紫的地毯、雕花大床,高大的衣橱占了一面整墙,与床相对是一座豪奢的欧式妆台,水晶大镜,旁边是一扇描花的磨砂玻璃门,推开一看是卫生间,气派的三角浴缸、大理石的墙面、各种器具金碧辉煌。

粟光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时,却找不到了脱在床上的衣服。正在着慌,女部长带着几个高大健壮的女看护从外面走了进来。

粟光发现那个打扮妖艳的山口部长正微笑地看着他,象打量自己的猎物,不由心中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山口抱着双臂笑道:“粟光君洗得舒服吗?”

这时,有人把一包衣物摆在床上。女部长一笑,说:“这是专为你准备的,换上吧。”粟光上前打开,竟是一套粉色的蕾丝胸罩和女式束腰短裤,吓得往后一退,勉强笑着说:“山口小姐,别开玩笑了,请把衣服给我吧。”

山口拎起那只浅粉色的蕾丝胸罩,在粟光的面前一抖,说:“我可没开玩笑。这么漂亮的内衣都不喜欢?”粟光吓得直往后退,说:“这,这是女人的内衣,你们搞错了吧。”山口笑道:“头一次不惯,还是我给你戴吧。”说着便拉住粟光的手腕,就要把肩带往他肩上挎。

粟光心里一沉,双手乱摆,挣扎着叫道:“别!你要干什么?别这样!这是怎么回事!不!我不穿……”。却被几个女看护扭住了胳膊,哪里挣脱得了。几个护理把粟光的胳膊往起一架,女部长熟练地把胸罩的两根肩带从粟光的胳膊套上了双肩。粟光拼命挣扎之间,山口已拉住胸罩两头往他背后一勒,挂上了搭钩。粟光只觉双肩和肋下被胸罩紧紧勒着,怎么也挣脱不掉,急得又扭又喊。

山口边给粟光拉展胸罩的肋带,边自得地笑着说:“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你了!还是乖乖听话吧。”说着又取过那条女式镂花蕾丝提臀束裤,浅粉的蕾丝又薄又透,两侧饰着柔媚的花边。见他双腿还在乱蹬,便用力一捏他的下身,疼得他连声大叫,并住双腿,躬起了身体。

女部长冷笑着毫不费力就把那只浅粉色的蕾丝短束裤套上了粟光瘫软的双腿,几名女护理一托他的臀部把束裤提了上去,又抓住腰围两边用力向背后一裹,把交叉穿在鲸骨两边的束绳用力收紧系上了扣。

粟光已被胸罩勒得肩酸背痛,阵阵难受,又被女式束裤把腰部收细,顿觉呼吸困难,全身直冒冷汗,苦不堪言。

那女部长得意地上下端详着被穿上了女内衣的粟光,羞得粟光垂下了头,惊愧恐惑,如在梦中。女部长带着神秘的微笑道:“以后,你就叫宫本雪子吧。只要听话,保你赚够下半生的钱。”,说着拨弄着紧挎在粟光肩上的胸罩吊带。

“什么!宫本雪子……这,这是女人的名字,你们到底要让我干什么?”粟光几乎绝望了。

“干什么?做人妖呀。就是陪陪客人……”女部长还没讲完。

“啊?人妖?不!我叫粟光,我不做人妖,我不能做人妖!”粟光已吓得浑身冰冷,以前和同事去夜总会就见过人妖,甚至还叫来陪过酒。都是些浓妆艳抹的男子,穿着艳丽性感的女装,打扮得风骚妩媚,也象小姐一样作台陪客,任由客人玩弄取乐,甚至还得陪客人过夜。天呐!今天她们竟要他去当人妖,那以后还怎么做男人。粟光绝望地叫道:“不!放我出去,我是男人,我不做人妖呵……”挣扎着想往外冲,却哪动弹得了。

女部长眉头微皱:“来日本,不就为赚钱吗?做了人妖,不但花天酒地,还能发财,有什么不好。只要听话,两三年后出去,接着做你的男人。如果再这么任性……”山口边说边拍着粟光已被蕾丝束裤裹得象女人一样扁平的下身,“……就给你做个变性手术,到时候即使放你出去,你也得一辈子做人妖了,不信,你就试试。”说完打了个响指。

立刻便有四个虎视眈眈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冲粟光扑了上来,粟光吓得魂飞胆丧,推躲着不住地哀求山口。山口一摆手,把四个大汉赶了出去,得意地问道:“怎么样?雪子小姐。”粟光无力地垂下了头,两行泪水无声地滴在了淡粉束裤精美的花边上……

女部长给粟光披上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粉色绸纱浴袍,扶到梳妆台前的一张长椅上。梳妆台上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令粟光惶恐莫名,不敢多看。

来不及多想已被女部长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托起了下巴,粟光不由得全身一缩,无奈地闭了双眼。女部长用一条大毛巾把粟光的头发包在头顶,开始给他洁面护肤。一个小时后,当她们用清水洗去粟光脸上的乳液时,他的皮肤已显得又白又细。

女部长熟练地拿过台上的眉钳,一手按住粟光的额头,又开始给他修眉。粟光身不由己,又急又痛,眉头直皱。山口边拔边看,把粟光的浓眉一根根拔去,不一会儿,修成了两道柔媚的细眉,又用眉笔扫齐。然后,给他上了粉底、香粉,在眼皮上扫了些眼影,再仔细描好眼线,又把粟光的睫毛夹弯,用睫毛膏涂得又长又翘。粟光只觉她们在自己面部又搽又涂,闻着脸上化妆品浓腻的香味,却不敢乱动。

给粟光描好嘴部的唇线,又涂上了艳红的唇膏,两腮扫了些胭脂,又补了遍香粉。粟光只觉双唇又粘又滑,睫毛也有些发沉,满脸化妆品的香气令他头晕脑胀。粟光忽觉耳垂刺痛,不由叫出了声,另一耳垂又是一痛,疼得粟光直吸凉气,才知已被她们穿了耳孔,只能心中叫苦。

女部长端详着粟光,见他已被修整得细眉秀目、粉面红唇,低垂的眼皮上扫着淡紫的眼影,睫毛又长又翘,不时随着眼皮扇动,已显出几分妩媚,不由得面露得色。她仿佛看到粟光不久之后身着性感的女装,面容娇美、身姿柔媚地陪着客人在夜总会里喝酒跳舞;甚至扭着腰肢,嗲声嗲气地在客人怀里撒着娇。山口把粟光推到大镜前,粟光不敢抬头,不由怯怯地用余光一扫,只见镜中的自己已经被她们打扮成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模样了,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扭过脸,心里一阵抽动。

这时,女部长吩咐道:“好了。现在开始形体矫正训练。”,粟光吓得一抖,忙说:“啊?矫正!不,我……”看护们给他穿上了一双高跟鞋,尖细的后跟足有三寸。粟光被她们扶着往起一站,双脚卡得火烧一样疼。

女部长脱了套装,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注意看我动做。”女部长冷冷盯了粟光一眼,便扭腰摆胯地来回走了几遍,让粟光也学着走女步。粟光被山口看得浑身发冷,只得勉强照着山口的动做走了起来。第一回穿高跟鞋,站都站不稳,走起来更是脚腕直扭。山口边指点边训斥,见粟光稍有迟疑便挥鞭抽赶。粟光又怕又羞,又不敢停顿,腿酸脚疼,累得全身冒汗。

从此,粟光每天都得穿上高跟鞋在山口的训导下进行‘行为矫正’。其实,就是行为女性化的训练。比如说:走路啊,坐下啊,一举一动都要学女人的样子。稍不留意就会被呵斥、鞭打。山口为早见效,又开始给粟光强行注射大剂量的雌性激素。强烈的药理反应,常使粟光头晕、恶心,不时地干呕,难受得要死,每次被按在床上,眼见那淡黄色的药剂缓缓注进自己的身体,都怕的要死,拼命挣扎。可除了无济于事的叫喊求告,只能在事后抚着余痛的针眼和身上的鞭痕垂泪。

不久,粟光先是胸前的乳头渐渐红肿变大,乳头下出现了两块硬硬的肉核,隐隐胀痛,并逐渐膨胀了起来,乳头周围的脂肪也越来越多。身上的皮肤开始变的白嫩,细滑。肌肉开始萎缩,没有力气,每天女看护给他换衣服时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腰也变小变细了,臀部却变大,变圆。小弟弟也变小了,不能勃起,整天软绵绵的,被蕾丝内裤一勒,真的是又扁又平,和女人的下体一样了。一个月后,粟光的胸部已明显隆起了两只少女般的乳房,虽不太丰满却很有弹性,而且不时胀痛,一戴上胸罩,胸部更显得高耸,羞得他面红耳赤,急得他暗自落泪,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怪样,终日惶惶。夜里,粟光有时看着胸前的两团白肉,气得又按又压,可只能加剧胸部的胀痛,那两只乳房依然不断变大,越来越丰满鼓胀。到后来,一举一动都会让他感觉到胸部的颤摆。粟光不自觉地对自己胸部开始敏感起来,更不敢在众目睽睽下露出胸部。每天起床,粟光只得顺从地挎上肩带戴好胸罩,开始一天的训练。而那些女内衣也变的很合身,他能随时感觉到蕾丝内裤对自己滚圆臀部的支撑,乳房对胸罩的依赖,这种感觉让他有时觉的很烦,可更多时候,他的感觉却没有刚开始的抵触感,反而有一种塌实感。

一天夜里,忍无可忍的粟光咬开了自己的腕动脉,只望结束这屈辱的生活。可马上便被看管的女护理发现了,山口把他绑在床上,用皮鞭抽得死去活来,又抓起他的头发,问他还想不想死,粟光已心如死灰,一口血水啐到了山口的脸上。

山口却狞笑着擦着血水,取出一张照片摆到粟光眼前,对他说道:“雪子,你可以一死百了,可不担心他们吗?”,说着点着了那照片。照片上粟光和父母的影像被烧得扭曲变黑,粟光瞪着失神的双眼,声嘶力竭地叫道:“不!别碰他们!求你们了!别……我再也不敢了,……我听你们的,听你们……”,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无可选择。

山口加紧了对他各方面的训练,包括美容化妆、歌舞,粟光白天穿戴着各式柔媚的女式内衣,化着艳妆,练来练去,晚上睡觉也被山口逼着穿上各式性感的睡裙,学着各种风骚的女人姿态。大剂量的雌性激素和残忍地训练改变了粟光的体形,也在不知不觉中雌化着他。

让他由刚开始的一味抵触变的开始有点配合,他开始习惯每天在衣柜里自己找出想穿的衣服,开始习惯一步一摇的走路,习惯使用化妆品让自己平时也更美丽,习惯于高跟鞋对脚的改变,习惯于性感内衣对自己身材的衬托。

半年后,粟光被山口妆扮得花枝招展,送进了宫本社长的‘美妖之宫’夜总会。

这家夜总会其实是宫本社长开办的专供一些政府要员、社会头面人物放纵娱乐的私人地下俱乐部,里面陪客的“小姐”几乎全部是人妖。

这里陪客的人妖,很多是他们以招聘职员为名骗来的年轻男子。

他们一进会社,便被分别关入总部大厦地下的不同房间里,失去了自由。然后开始对他们进行模仿女性行为的形体训导和各种娱乐及歌舞技艺的演练,并且定期强行注射大剂量的雌性激素。他们几乎都经历了由开始的反抗到惧怕、羞怯直到屈服的过程,无奈地忍受女性化训练,最后,当这些小伙子的举止体态变得象女孩子一样温顺柔美时,便给他们取了各种香艳好听的艺名,打扮得性感娇媚,送入‘美妖之宫’,供客人享用。

在夜总会里,这些美艳的人妖是供人随意玩弄和发泄各种性欲的奴隶。每天一开场,他们都被妆扮得珠光宝气、艳光四射,带到前台,等待客人的挑选。如果不被选中,便要被保镖们剥光衣裙,用皮带扣住脖子牵上舞台,在众目睽睽下表演艳舞,不但要把自己的各处肉体暴露无遗,而且稍有不慎,保镖便挥鞭毒打。所以,他们不得不尽力忍着屈辱和痛苦,强颜欢笑,摆出各种风骚娇媚的姿态,吸引客人的目光。而那些没被选中的同伴在台上的煎熬,又使台下陪客的人妖不敢大意,只得尽力取悦陪侍客人。

粟光和一个名叫紫柔的人妖被安排住在一起,由两名女看护负责他们的作息起居、梳妆打扮。房间布置得很漂亮,靠墙一排高大的百页衣橱,对面是一张欧式大床和一套丝缎的沙发,颜色粉艳的窗帘被褥,梳妆台上满是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和器具,一切都布置得象是间女人的卧室。

由于夜总会是晚上开场,白天是人妖们休息的时间,两名女看护把为粟光准备的各式衣裙摆进了衣橱,给粟光换上了淡粉软缎的吊带睡裙,这才离开。

那个叫紫柔的人妖一直坐在梳妆台前若无其事地涂着口红,他穿着白色的丝质短睡裙和短裤,精巧的蕾丝花边点缀在睡裙的胸部、下摆和短裤的两边,丰满的胸部在短睡裙下高高鼓起。女看护们一走,便坐到粟光身边说道:“你叫什么?我叫紫柔……”。

粟光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看他的年龄和自己相仿,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没有化妆却仍有几分女人的妩媚,手指甲和脚趾甲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举止动作也象女人一样。见他在问自己,便红着脸勉强答道:“雪……雪子”。

“雪子,嗯,他们给你取的名字倒挺清纯的。你是怎么来的?吃苦了吧。”紫柔淡淡地说到。

粟光想起自己经受的种种痛苦,满腹酸楚,几滴清泪打湿了睡裙。

紫柔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雪子,别难受了。你刚来还不习惯,晚上陪客人时小心些。”

粟光勉强稳定下来说:“谢谢你,我只是一时难受,我会小心的。你来这里多久了?”。

紫柔苦笑了一下道:“你不问,我几乎要忘了。大概,一年多了吧。”,随手用小指把一缕滑到眼前的长发勾到了耳后,动作十分女性化。

“算了,我们谈些别的吧,呵,你的文胸满漂亮的……”,说着拿起粟光脱在床上的胸罩欣赏起来,粟光窘得一把夺了过来,塞进了靠枕下面,紫柔嘻笑着来抢,粟光忙压在身下,却被紫柔在腋下一阵抓挠,禁不住也笑得软在一边。

紫柔趁机抢过那只白色的丝质胸罩,挥舞起来。粟光又羞又急,把紫柔拉倒在床上要抢回胸罩,两人嘻嘻哈哈滚作一团。两个人的身体不时碰到一起,他感觉到了紫柔乳房的柔软温暖,也感觉到自己乳房被紫柔碰到时身体的舒麻。

忽然房门一开,两名看护走了进来,粟光和紫柔连忙起身下床,站到一边。“好了,客人快到了,该准备了。”

一名女看护说着解开了紫柔背后的袢带,给他脱了睡裙和短裤,又脱了粟光的睡裙。粟光抱着双肩手足无措,一名看护已从衣橱中给他选了一套没有吊带的蓝底碎花丝缎花边胸罩和同色的丁字花边内裤,示意粟光抬起手臂,把胸罩裹住他的胸部,挂上了后背的搭钩,前后整了整,粟光的乳房被钢丝罩杯一托,显得更加丰满高耸。

这时,紫柔也戴了只淡粉色的蕾丝胸罩,穿着淡粉的蕾丝花边三角裤,头上包着毛巾,坐在高大的梳妆镜前,顺从地由另一名看护给他上妆。粟光却被两名保镖架住,惊慌失措间,被那两名女看护剔光了体毛,穿上了小巧的丁型蕾丝内裤,屁股后面是一根镶着花边的蕾丝细带,勒得粟光十分难受。

她们把粟光拉到铺着锦缎绣垫的梳妆凳上,把他已蓄长的头发用毛巾裹好。给他擦好面乳,轻轻按摸着面部,劝道:“今天社长要亲自见你。以你的姿色,只要乖巧听话,一定受客人宠爱。把那些头面人物服侍好了,想出去还不是社长一句话的事。”粟光的肩部、胸上部、背部也被扑上了香粉,眼敛被扫上了浓艳的眼影,描了浓黑的眼线,还给他双眼沾上了长长的假眼睫毛,粟光只觉眼皮发沉,却不敢乱动。走到了这一步自己已无可选择,女看护的话令他想到以后的事情,只觉似乎有一丝希望,又如一个黑色的梦一样恐慌、迷茫。

女看护一手托着粟光的下颌,一手仔细地给他描着紫红的唇线,“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房间住过一个名叫伊香的小伙子,也曾是会社的职员,打扮起来十分漂亮,就是不太顺从,总不死心。有一次想逃,却被山口部长堵住了。当晚就被抬进了手术室,无论他怎么求饶,还是被做了变性手术。几个月后再出来时,已变得惊人的美艳,胸部也被隆得滚圆丰满,嗓音象女人一样尖细,服侍客人时风骚妩媚得象另一个人,连社长也十分喜爱,常要他陪侍一些重要的客人。”说着把一副肉色蕾丝吊袜带扣在粟光腰上,又给他穿上高筒丝袜,用吊带钩住了袜边。拿出一条水红丝光缎的绣花晚礼长裙,给粟光穿了起来,粟光腿上穿着丝袜又被缎裙裹着,又凉又滑。

两名看护给粟光拉上缎裙背后的拉链,又取出一双红缎面的高跟女鞋,替他穿上。后跟有三寸多高,双脚一着地,粟光只有绷直双腿,挺起上身才能站稳,一个看护笑道:“穿上高跟鞋,这体形就更漂亮了。”粟光偷偷一扫穿衣镜,见自己胸部挺得更高,连屁股也显得又圆又鼓,真象女人一样。只羞得满面绯红,不敢再看。两名看护在他耳后和两腋等处点了些香水,又取出些首饰,给粟光的脖子上套了条珍珠项链,耳垂上挂了精美的珍珠耳坠,一边手腕上又套了珍珠手链,手指上戴了几只光彩夺目的宝石女戒。

紫柔穿着条黑缎紧身低胸连衣裙,裙摆刚及大腿,腿上的黑色镂花长筒丝袜用黑色蕾丝袜带紧紧吊着,脚穿一双白色的尖头高跟鞋,后跟又高又尖,半露的酥胸丰满高耸,长发披肩,显得性感冶艳。回头见粟光神色黯然,想起一年前的自己,不由得百感交集,刚要说什么,一名女看护催道:“好了!客人都到了,磨蹭什么!”,紫柔无奈地走了出去。听着紫柔高跟鞋“咔噔、咔噔”的脚步声渐渐消失,粟光知道轮到自己了,他的双手冰凉,微微发抖。

粟光被两名看护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里。一进门,只见宫本社长穿着便装,坐在沙发上。山口在一边侍立,见他们进来,便把粟光拉到宫本的面前,得意地说:“请社长验收吧。”

宫本眯眼上下欣赏着低头不语的粟光,见他长发披肩,又被化了艳妆,穿着一袭水红丝光缎的紧身长裙,腰身显得苗条了许多,裙摆下半露着尖尖的红缎面高跟鞋,稍宽的双肩虽仍有些阳刚之气,但胸部高高鼓起,圆臀丰满,娇羞满面,卷翘的长睫毛低垂着,有一种动人的魅力。高兴得连声说道:“哦!太美了,简直难以置信。很好!山口,你真有办法。”山口眉开眼笑,施礼告退,两名看护也跟着退了出去。

粟光见山口和女看护一走,抱着一线希望,不顾一切地上前跪在宫本面前恳求道:“社长!求求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放了我吧,求您放了我吧!”

宫本笑着说道:“粟光君,不要再任性了,山口不是告诉你了吗,两年后,肯定会让你走的,而且会发给你一笔可观的奖金,只要你听话,想要什么都行。”粟光满眼含泪,还想说什么,已被宫本搂腰抱腿拖进卧室,推到了已铺好缎褥锦被的豪华大床上。

粟光浑身发软,急得连声哀求道:“不,不……社长,别这样。不……!”却被宫本按在床上扯开后背的拉链,扒去了长裙,解下胸罩,栗光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不住颤动,又褪下粟光一条腿上的丝袜,把他双手反扭到背后,用长袜绑在一起。

粟光伏在床上,吓得全身打颤。宫本脱了衣裤,见粟光下身只剩一只窄小的蕾丝花边女内裤,白嫩的屁股后只勒着一条窄窄的花边,显得愈加丰肥。不由欲火难禁,一把扒下他的内裤,双脚拨开粟光的两腿,便扑上了粟光的后背。

粟光头发散乱,双腿拼命乱踢,却被宫本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忽觉宫本的手在他胸部乱抓乱揉,粟光只觉全身一阵酥麻,吓得连声惊叫。宫本两眼放光,狞笑着说:“今天,我就给你开开窍,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说着挺起充血的阴茎,对着粟光的屁眼用力一顶,谁知又紧又涩,哪里插得进去,粟光疼得泪流满面、连声大叫。

宫本哪管粟光死活,给粟光屁眼上抹了些唾沫,双手扳着他的屁股,又拧又顶,在粟光的哭叫声中,那粗大的龟头慢慢挤进了粟光的肛门,随后猛力一挺,粟光唉呀一声,已进去寸许。粟光只觉屁眼象被撕裂一样,疼得全身紧缩,双腿直颤,心中羞怕得要死,只能紧闭双眼,咬住身下的缎褥苦忍。

宫本心中大喜,一连几挺,又顶进几寸,只觉龟头在里面被裹得又热又痒,全身酥麻,不由往外一抽,往里一送,缓抽慢送,越顶越深,进进出出足有几百下,粟光疼得死去活来,热泪飞溅、哭喊声声。

宫本正在兴头,那管粟光死活,愈加用力狠弄,抽送不止。弄了几千余,粟光屁眼内竟渐渐有了汁水,滑溜了许多,随着那阴茎的抽插啧啧有声。粟光只觉那粗大发烫的阴茎正在自己的屁股里不停推拉,虽不象开始那么疼痛,却觉得里面又满又胀,竟开始阵阵酸痒,全身直发酥,心里不由又是羞愧,又是惶恐,难受得腰身揉动、低声哼喘。

宫本见粟光身体又扭又摆,知道他已开始发痒了,便解了他的双手,笑道:“雪子,痒得舒服吧。骚水都出了,一会儿就到妙处了。”

说着,“波”地一声拔出阴茎,在粟光痛苦的呻吟声中,提着双脚翻过他瘫软的身体,把他双腿架在了肩上,拿枕头把粟光的屁股垫高,象玩女人一样抱住粟光的双腿,就着他的骚水,挺身又是一顿狠插,粟光手酸腿软,再难推挡,只能任由他摆布。

这次宫本更是用力,左插右刺、疾抽狂入,撞得粟光屁股叭叭有声,带得骚水越流越多。粟光仰面朝天,双腿被宫本架着,身体被顶得直颤,屁股里象有群蚂蚁在爬,骚痒得要死,只得咬牙强忍。忍来忍去,渐渐已心乱神迷,禁不住双手乱抓,腰身乱扭,屁股又摆又颠,哼哼啊啊,不知怎样才好。

宫本索性挺腰用力,齐头抽出、尽根狠入,来往抽插、左右揉操,忽深忽浅、忽紧忽慢。直弄得粟光屁眼抽动、骚水直流,只觉肚里又热又满、屁股里愈加酸痒难熬,躲不得、避不开,不由屁股直耸,又迎又凑,鼻子里喷气有声,如哼如泣。

宫本插得更狠更快,次次尽根,不时插在里面又揉又搅。粟光里面被那龟头蹭得直发酥,很觉解痒,已顾不得别的,不由双腿勾住宫本,把屁股迎着阴茎乱颠乱凑,只怕停下。渐渐地,只觉肛门不由得直往外翻,想排又排不出什么,阵阵气短,憋得满脸通红。

宫本见了欲火更盛,送得又深又狠,狂捣蛮弄不止。粟光忽觉象过电一样,从头到脚一阵酥麻,一种难言的快感在他身体里象团火一样涌起,屁眼连连抽动,里面的骚水呲呲地直噴,屁股里一阵通畅,骚痒渐消,又喷了几股水,已全身发软,出了一口气,再也动弹不了。

宫本见了,笑道:“粟光君,想不到你头一次就象女人一样泄了水,这滋味很爽吧。”说着抽送更急。

粟光身上软得如泥一样,只得闭眼苦挨,不一会儿,屁股里渐渐干涩,疼得如刀割一样,不由叫道:“噢……啊!……社长,我……我受不了了,啊……社长,我不行了,饶……饶了我吧,噢……”宫本已再难把持,伏身抱住粟光后腰尽力一挺,直送到根,低吼着尽力狠插了几下,头皮一麻,一泄如注,。

粟光只觉那阴茎往自己身体里猛地一钻,不停地挑动起来,肚子里一股火烫,睁眼看到宫本那亢奋发泄的样子,才知屁股里竟被宫本射进了精液,羞恐要死,却已无可奈何。宫本心满意足,慢慢拔出了阴茎,把粟光搂在怀里又亲又吻,双手在粟光身上又摸又揉。粟光到了这种地步,再难推挡,只有听任宫本摆布。宫本贴在粟光耳边说:“粟光君,被人弄的滋味很妙吧,看你流了多少水。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粟光羞得无地自容、面红如火,把头深深埋进锦被,心中愧恨要死,暗叫:“天哪,这就是我的命运吗?”被宫本搂在怀中,彻夜难眠。

第二天,粟光屁股肿痛得起不来,宫本也不逼他。粟光足足躺了一天,饭也不吃。山口进来,见他还在流泪,笑道:“好了,别想不开了。能让社长睡,以后有你的好处。怎么,社长弄得你不爽吗。”

粟光羞得睁不开眼,泪水却滚滚而出。山口又扭头吩咐道:“晚上,把他打扮得媚一些,我要带他出台见客。”粟光听了,又急又怕,挨到下午,才能下床。

晚上,粟光洗过澡,看护们给他穿了条玫红色的短纱裙,配了双白色的高跟鞋,白缎鞋面上饰着两只粉缎蝴蝶结,又把粟光蓄长的黑发用一根粉缎发带在他脑后高高地扎了条发辩,在辩根也打了一个精美的蝴蝶结,又给粟光描眉施粉,上下精心装束了一番,虽不是艳光四散,却也打扮得清纯妩媚。山口见了十分满意,说道:“好,雪子这模样,不但那些男人们会垂涎,连我看着也心动呢。”说着轻轻掐了一把粟光的脸蛋,羞得粟光低头直躲。

随后,山口带着粟光走进了俱乐部的大厅,把他象一件商品一样向客人们展示着。五光十色的彩灯照得他眼花缭乱,客人们色迷迷的眼神,更令他面红耳赤、羞窘不堪。

山口得意地向客人们介绍着粟光,甚至包括他的三围、体重,那管粟光的感受。刚介绍完一圈,便有一个衣着时髦,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来到面前,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对山口说:“恭喜部长,又添了一位小姐,今晚就让这位小姐陪我吧,怎么样呵?”山口一看,见是本地的黑社会头子忙笑道:“哦,野川组长看上他,是他的福气,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他刚进来,您可要耐心调教,祝您玩好。”说完吩咐粟光:“雪子,这是社长的贵客。要好好服侍。”粟光紧咬红唇,垂首不语,野川笑道:“不要紧。我就是爱玩新鲜的。”说着把粟光搂进了自己的包厢里。 10-07
七、变女记1

粟光被野川搂在怀里,不敢乱动,心里忐忑不安,刚坐下便觉野川的一只手已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身上不由紧张得直发抖。野川抚摸着粟光穿着丝袜的大腿,用鼻子来回蹭着他脸,嘻笑着说:“雪子小姐的脸真象雪一样白,真香呵,我可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别怕,我又不是黑社会的。”粟光不敢推、不敢躲,只得忍着。野川另一只手又绕过粟光脖子,按在他的胸罩上,又抓又揉。粟光吓得呼吸急促,胸部被揉得阵阵发酥,不由边躲边恳求道:“不,不,野川先生,别……求你别这样。”却被野川搂住脖子吻住了嘴唇,粟光脑子轰的一响,一阵晕旋,只觉双唇被野川的嘴紧紧盖住,喘不上气来,野川的舌头在他的牙床上狂乱地扫寻着。粟光刚想透口气,野川的舌头已挤进了他的嘴里,又卷又扫,粟光的舌头也被舔弄得无处可躲,被他吸在嘴里,不停吮玩。粟光几次想抽回舌头,都被野川紧紧咬住,疼得粟光鼻子里不时发出呻吲。

野川抱住粟光,在他身上又抓又摸,把粟光的乳房也揉出了胸罩。

粟光羞红满面,惊叫不迭,卷翘的睫毛上满是泪水,只能无力地乱挣着双手。旁边的客人见了,也搂着各自的“小姐”哄笑叫好,野川玩得更加起劲,抬头叫道:“谁能猜中他胸罩的颜色,我赌一百万日元。”

客人们喊着:“红的”“黄的”“黑的”“绿的”“白的”炒票象雪片一样落在包厢周围。粟光吓得直往沙发里缩,乞求地看着野川说:“不!求求你,别……,求你了”却见野川狞笑着一手搂住粟光的胳膊,一手探进粟光的裙子里。粟光哀求着尽力抱紧前胸,又扭又躲,脚上的高跟鞋都蹬掉了,却还是被野川扯出了胸罩。野川扬起粟光的胸罩,笑道:“哈,是粉色的!”捂在脸上又闻又擦,得意地扔给了众人。客人们抛玩着那只淡粉色的花边胸罩,一片笑闹。粟光短裙的胸口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见自己的胸罩被众人赏玩着,羞得无地自容,只能抱臂遮住胸部,蜷缩在沙发里暗暗流泪。

野川坐下兴致勃勃地端起酒,一饮而尽,见粟光还在落泪,骂道:“混蛋!你不就是陪客人玩的吗,哭什么!再哭,我扒了你的小内裤玩。”吓得粟光双腿一并,只得强忍着不敢再抽泣了。野川笑道:“这才是乖巧的小姐呢。来,陪我喝一杯。”说完搂住粟光,端杯就灌,呛得粟光连连咳嗽,野川却高兴得大笑,抱住粟光又是一阵玩弄。

在这片灯红酒绿的喧闹之中,粟光只得忍气吞声,任由摆布。

不久,全场灯光一变,粉色的柔光和着靡靡的音乐渲染出淫秽放纵的气息。客人们开始用各种方式玩弄着自己选中的人妖,人妖们痛苦无奈的哼叫呻吲和客人们忘情地喘息声此起彼伏。

野川喝得大醉,搂着粟光说:“雪子,我们也玩玩吧,你会喜欢的。”粟光被他的酒气熏得直皱眉,又不敢躲,听了吓得一抖,只得勉强道:“野川先生,我……我们喝酒吧。”想哄他喝醉了,自己少受些罪。野川笑道:“来,先给我按摩一下,一会儿让你欲仙欲死。”

说着抓住粟光的手往自己裆里一按。粟光只觉一根粗大的肉棒顶在手上,又硬又热,吓得脑中“翁……”地一声,满脸火烧,无地自容,又抽不出手,反被野川按住一阵乱揉。

野川玩得兴起,把粟光按到地上爬下,掀起他的裙子,撕开他的小三角裤,抱住粟光后腰,用力一挺,只听粟光啊地一声,那粗大的阴茎已顶进了他的屁眼。粟光双手扶地,疼得全身直缩,连声哭叫。

却被野川抱住腰,往回一拉,趁势挺腰一插,已齐根而入;接着一推,又抽出少许,一边推拉他的身体,一边往复用力抽送。粟光跪伏在地上,身不由己,被野川弄得前后直晃,只觉那肉棒塞在屁股里又胀又热,进进出出蹭得屁眼灼痛难忍,又羞又急,已泪流满面。

野川把粟光的头按在地上,使他的屁股翘得更高,一阵狠插狂送。

疼得粟光双腿直抖,呻吟不止,渐渐屁股里已流出了骚水,开始作痒,不由得屁股直扭,屁眼阵阵抽动。野川正在兴头上,喘着粗气提送愈急,插得更狠,顶得粟光的骚水顺着双腿直流,撞得粟光屁股叭叭直响,粟光只觉里面又热又胀、酸痒难熬,不由哼呀呀直喘,屁股乱耸乱颠,涨得满面通红,鼻子里直喷粗气。

野川弄了一个小时,只觉一阵酥痒难忍,抱住粟光后腰狠顶几下,一泻如注。粟光只觉野川伏在自己背上低吼着,那肉棒往自己身体里一钻,连连勃动起来,肚里一股热流,酸痒渐去,才知野川已泄了,只得咬牙伏着等野川拔出来。

野川兴奋地哼叫着拔出了阴茎,几股余精射到了粟光的背上,见粟光身下的骚水已流了一滩,瘫在地上爬不起来,笑道:“雪子小姐,流了这么多骚水,被人插的滋味很舒服吧,来尝尝我的宝贝。”说着竟把阴茎放到了粟光的嘴边,粟光吓得叫出了声,扭头一躲,还是被蹭了一脸精液。野川一把抓住粟光的头发,往裆下按去。粟光躲闪不得,只能死闭着嘴拼命推挡。

野川狞笑着用力挤开粟光的嘴,眼看粟光那鲜红的嘴唇要蹭住黑紫的龟头了,只听身后有人笑道:“野川君,还是饶了他吧。”回头一看,却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身材魁梧,西装笔挺,浓眉细眼,气度不凡。野川被他搅了兴致,刚要发作,宫本社长陪笑走了过来,说道:“野川组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三岛财团董事长的公子三岛正雄。”说着一摆手,两名看护上前扶起野川,又把粟光搀回了后台。

野川听是三岛财团的公子,心头一震,系好裤带,已是一脸和气,也笑道:“哦?是三岛公子,让您见笑了。”宫本道:“来,大家喝一杯!”原来,三岛财团在日本政界、民间都极有实力,名声显赫。

今天,宫本好不容易把三岛正雄请到美妖之宫,正要一心拉拢,想让粟光陪他好好玩玩,不想被野川抢了先。

三岛正雄头次进来,只觉眼花缭乱,乌烟瘴气,心里不以为然。

正要告辞,却发现了被野川搂在怀里的粟光,不由心头一动,和宫本闲聊间一直注意着那边的动静,后来见粟光痛不欲生的苦态,不由忙出面相救。宫本见风使舵,把野川重新安排好,趁势挽留三岛,三岛也好奇这里的“小姐”竟都是男子装扮的,又发现粟光和自己从前的女友有几分相似,便也不再急着回去。

山口指挥着众人给粟光梳洗干净,换了内外衣裙,又送进了三岛的包厢。粟光惊魂未定,坐在三岛身边,见三岛夹起一只香烟,忙拿起桌上的打火机为他点烟。“谢谢。”三岛礼貌地说,他这才发现这位雪子小姐的手虽戴着女戒,指甲鲜红,但仍不难看出是双男性的手。

粟光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窘得低下头,心里忐忑不安,对三岛粟光一直心存感激,可不知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

三岛忙说:“哦,对不起。我,我只是不解,你为什么会干这种职业呢?你好象也不太情愿,是吗?”粟光自从被骗进来,从没有人关心过他,此时听到这个素不相识的三岛却能说出如此关切的话,粟光心里一酸,不由得双手抚面,泪如雨下。

三岛忽然想起几年前的那个夜晚,自己的女友鹤子也是如此悲切地在自己面前流着泪水,而自己为了父母之命,只好转身而去,也就在那个晚上,她永远地离开了自己,不觉一股热浪从心底直往上涌,竟一伸手把粟光搂在了自己的肩头。粟光悲苦难禁,只觉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着,一阵从未有过的温暖而安全的感觉油然而生,使他再难离开,当他后来发觉自己是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时,那异样的感觉已令他欲罢不能,当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这种可怕的转变时,已身不由己,想到漫漫漆黑的前路,粟光泣不成声。在三岛的追问下,粟光讲述了自己的不幸和无奈,不时为抽泣打断,三岛静静听着,又想起了鹤子,不觉喝了许多酒。

回去时,三岛已有些醉态,粟光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发呆,见三岛关切地看着他,忙坐起身含羞道:“啊,对不起,再见吧。”黯然低下了头。三岛动情地看着粟光,说道:“愿意跟我走吗?”粟光仿佛迷路的人看见了救命的灯光,抬头感激地看着三岛,低下头泪水已模糊了双眼,他用力点了点头。

当晚,三岛留宿在了美妖之宫。粟光又羞又慌,可面对三岛,他已难以拒绝,不止因为他会救自己出去,也因为自己心里对他那种异样的依恋感和归属感。虽然他害怕被人象女人一样玩,但他只能以身酬情,报答三岛的情谊了。

当粟光身着一条粉红的吊带蕾丝睡裙,满面羞红地走出浴室,三岛呆了一下,说:“你,你真象鹤子!”不禁一把搂住粟光,忘情地狂吻起来。粟光被三岛那火热的舌头在嘴里搅得一阵酥软,知道三岛是看到自己想起从前的女友了,却不忍令他伤心,身不由己中,粟光只得把自己彻底交给了三岛。

朦胧的灯光下,粟光紧闭双眼,顺从地跪伏在缎褥上,三岛探寻着用力一顶,已插入几寸,粟光疼得叫出了声,三岛已欲火难禁,不停振荡起来。但随着三岛越来越快地提送,粟光咬牙强忍着,屁眼里渐渐有了水,骚痒难忍中,他竟隐约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随后,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却又无处排解,弄得粟光难忍难舍,不知该如何才好。最后,随着三岛的抽送,粟光不禁冲动地把颤动的屁股又迎又耸,哼哼直喘,此时,他已不知自己是谁,只愿此时做个女人,求背上的这个男人再插得深些、快些。三岛喘着粗气,抱住粟光的后腰耸动着,这种他从未尝过的禁果已令他神颠魂倒。粟光已被插得麻木,头抵在枕上,屁股高耸,骚水顺着双腿直流,口中叫成一片。随着一阵兴奋地低吼,三岛终于一泄如注。粟光只觉那肉棒往里一顶,勃动不止,屁股里一阵滚烫,屁眼抽动了几下,骚水大出,全身已瘫软如泥,哼喘着倒在了枕上,半睡半醒中,只得任由三岛抱在怀里,又吻又摸。

次日,三岛醒来时,发现粟光还躺在身边,才意识到昨夜的事情,忙道:“哎!对,对不起。我怎么会这么混帐!”“不,别这么说。我……我不怪你”粟光满面通红,扭过头低声说道。

几天后,粟光终于跟着三岛离开了美妖夜总会。三岛把粟光暂时接进了从前他和鹤子生活的别墅。送粟光回国前的晚上,粟光问起了鹤子,三岛只是苦笑着摇头,几经追问,才说起了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

鹤子是他第一个女友,也会是最后一个,三岛一直这么认为。作为家里的独子,一个庞大的家族产业的继承人,从小便享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优越,只是父亲对他却是严管重教,在他面前几乎很少有笑脸。三岛对父亲也是敬而远之,他很想自己的母亲,甚至不时会梦到,和照片中见到的一样。

管家德叔常对他说父亲是为他好,是希望他好,他想不明白,慢慢也就不去想了。或许是天性使然,学校对他而言简直是训兽场,他不想穿千人一身的制服,更不想听别人指手画脚,好象也没必要,所以他最喜欢的事情是逃开司机保镖的目光,在暗处笑看着他们擦汗,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开进行他自己安排的节目,直到十五岁以前的一天。

那天晚上,游荡了一天的他悄悄潜回房间,取出刚买的CD正要听,一阵沉重的楼梯声伴随着那令他头疼的喊声却先穿入他的耳朵,三岛叹了口气座起来。门一扇开,又是那熟悉的冷面孔和好象已熟背如流的斥责,他低头想着明天的安排差点睡着了,直到“碰……”地一声,他才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可那唱片再也提不起他的兴趣,他第一次深夜溜出了后门……那个晚上他遇到了鹤子,准确地说是鹤子从门口把烂醉街头的他捡回了自己的小屋,他全身的名牌衣服几乎已被人偷光了,那也是他第一此喝酒,也是第一次完全放松在一个女人的照关怀中,睁开眼睛时鹤子那清丽秀美的双眸从此便刻在了他的心里,而生活对他而言也有了新的含义。一次生日,他送了鹤子一条白色的连衣短裙,约会时鹤子常常会穿上,那样子象极了一朵静静的百合,三岛的心都醉了。

慢慢地三岛象变了一个人,在父亲看来如一匹戴上笼头的小马,听话、努力。父亲的惊讶变成了暗喜,虽然有时还会教训他几句,但多是提醒他不要得意。他当然不会知道三岛的心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并且为此已不在乎自己会变成什么,只要可以名正言顺地娶到她。不过他觉得那还不重要,只要这个儿子终于回到他应该走的轨道上就够了。

可是,事情并不象他们想象的那样,父亲早为自己得意的儿子定下了一位政要的千金,在他看来这才是完美的结合。只是,没有问问儿子是否放得下那个毫无出身的女孩子,当然也觉得没有必要问,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三岛准备好了出走所需的一切时,善良的鹤子却还是不愿让他为自己失去唯一的父亲,绝望中他们相互享受了自己的第一此,如两个垂死的生命在尽力地呼吸着属于自己的最后一口的空气。内心的痛苦和肉体的快感编成一张大网缠裹着他们、撕扯着他们,在肉体激越地互动中,理智已支离破碎,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命运。那天,是他第二此喝酒。

三岛走出医院时,鹤子简单的葬礼刚刚结束。鹤子给他的只是一瓶普通的钙片,而自己吞下的却是一瓶强效的安眠药。当已心生悔意的父亲看到初愈的三岛那曾经桀傲的目光在眼中重新燃起,并更加炙烈时,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儿子。在以后醉生梦死、花天酒地的生活中,三岛常常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十五岁,他一次次地灌醉自己,仿佛鹤子还会把他扶回小屋……

粟光默默地听着,什么也没说,一阵沉默之后,粟光抬起头幽幽地问道:“我……我真的……象鹤子?”眼中已有两颗星光。

三岛收回了远处的目光,点了点头,说:“那天,是我混帐,对不起了。你明天就可以回台岛,我已为你准备好了。”顿了顿,又说:“以后有什么事,还可以找我。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粟光点了头,再没说什么。

粟光飞走后,三岛又回到了自己以前的生活,只是再也没去美妖夜总会,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有时,搂着身边的舞小姐竟常会想粟光现在台湾已睡着了吧,摇摇头赶走胡思乱想已是一阵苦笑。

又是混天黑地的一夜,那个父亲指派的司机兼保镖早被他赶回去了,三岛的眼前是摇曳不停的路灯和弯弯的象自来水管的街道,连零星的行人也象水中的倒影一样,只有自己是正常的,快乐的,他边走边笑着,推开撞向他的灯杆、树杆,笑得更欢了。当他晃到自己别墅前时,一阵小风拂来,早已呕得干瘪的胃又是一阵翻涌,象在反抗主人对他无休止地摧残。他终于扶住了一颗樱树,可以停了下来,而大地又开始如海浪般翻滚起伏,就在他倒下那一刻,眼前……不!他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抬起几乎要合住眼皮,不!他想晃晃头清醒一下,可脑袋只是无力地动了动,不!他不能倒下去,不能!因为,因为他分明看到那条白色的连衣裙正向他飘来,鹤子!当他的双眼完全睁开,禁不住已涕泗滂沱,鹤子!我的鹤子,你终于回来了!他仿佛听到“嘣……”地一声,提着他身体的最后一根绳子也终于断了,带着一丝笑容,他瘫了下去。

三岛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里了,两名女佣给他送上了早点。

他用手搓了几把脸,意识到昨夜的所见不过是幻觉。

“少爷,昨天你醉得好凶哦。”

“是吗?”三岛伸了个懒腰,几乎没天早晨都是这样的对话。

“哦!是那个前几天您送走的那个小……哦不,是先生,他把您扶回来的。”一个女佣收拾起他昨天弄脏了衣服,抱了出去。

三岛一楞,连忙边穿衣边问道:“他?!他在哪儿?快说!”

另一个女佣吓得退了一步,忙道:“他在……在您以前的卧室里,说是您同意的,我们……我们才……”

三岛顾不上听她罗唆,他急不可待地推开了那扇封闭着他的痛苦和甜蜜的房门。

粟光身着一条轻柔的白裙看着窗外如海的樱花,回头看见三岛,平静地一笑:“你醒了。”

“粟光,你……你怎么又……?”三岛看着粟光又是一身女装打扮,也不知该说什么,他实在太象鹤子了。

“我……叫我鹤子吧,快叫呀!”粟光仿佛已看透了他的心思,依旧如开始般平静,只是多了些期盼。

三岛刚要张嘴问,粟光却已伸起一只手,象要推住倒向自己的一堵墙:“不,先听我说好吗?”三岛叹口气,无奈地耸耸肩,伸手示意他说下去。

“谢谢。”粟光说道,转过头去,窗外已是漫天的花雨,“其实那天,我并没有登机。直到迈上舷梯的一瞬间,我才明白,自己再也不是从前的粟光了,那个粟光真的……已经死了,是被他们害死的。我可以穿回男装,剪掉长发,可现在活着的只是雪子,宫本雪子!这是她们给我取的名字,我也只有这一个名字!我再也回不去了。”粟光仰起头不想让泪水流下来,顿了顿接着说道:“当你从送行的人群里转身时,我真想喊你的名字,我终于知道你对于我已经意味着什么?可是……我不敢,肉体上我还是个男人,即使我的心理已被他们完全女性化了。我回到新宿,只能在远处看着你,看你喝醉,看你狂饮,看你惩罚自己,只能默默为你落泪。昨天,你对着那个穿白裙的女孩子叫着鹤子的名字,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只想……只想问你可以接受我吗?”粟光转过身带着一丝残然的苦笑,继续道:“也许……也许你觉得我下贱,或者恶心觉得我是个颠倒人伦的同性恋吧,没关系,告诉我!快告……”

粟光最后的一声还没有喊出已被三岛有力手臂裹入怀中:“不,你不是!你是个真正的好女孩。你是鹤子,你就是我的鹤子呀……”

窗外的樱花已开得愈加灿烂了。

“少……呵,少爷……”三岛回头见是一个女仆低着头畏缩在门口,只好拍拍粟光还在抽动的双肩,把他扶到了床边坐下,对那女仆道:“怎么……?!”

“是老爷……老爷来了。”那女仆忙说。

“他?他来干什么!”三岛摆手叫她下去,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粟光,蹲下身轻声说:“我……父亲来了,大概是他派给的司机又报告他什么了,没事的。我一会儿再来陪你。好么?”说着用唇在粟光额上轻轻一印,起身要走,粟光不禁有些慌乱,想说什么,三岛已回身笑道:“别怕,有我呢,你是我的女朋友嘛,不过……你可要打扮得漂亮些,那才符合我这个豪门公子的眼光呀。对了,衣橱里有你以前换下的衣服,我……我没扔……好了!来吧,笑一笑……说不定一会儿还要你下去应场哦。”说完把粟光拉了起来,粟光倒让他说得有些着急了,羞红了脸推着他说:“你快去,快下去吧。我……我没事的。”三岛亲了才如释重负地下了楼。

粟光抚着发热的脸,想起三岛的话,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淡淡的甜蜜。他关上房门打开了衣橱,以前的衣裙内衣鞋袜几乎都在,说不清为什么这些对他来说曾经象刑具般的花花绿绿的小东西,此时竟有了几分亲切。粟光不愿再多想,挑了只淡粉的蕾丝文胸,挎上肩带,稍稍俯身挂好了背钩,虽然停用激素后他的乳房已小了一些,却仍可以撑满罩杯。从穿上男装的那天起,粟光便觉得胸部空落落的,总不舒服,此刻他感到那蕾丝背带围着他的两肋和后背,两根纤细的吊带挂在肩上,胸部漫过阵阵暖意,他不由稍稍拨开文胸的罩杯,见自己的两团乳房在绵柔的淡粉色丝衬中被轻轻托护着,如摇篮里熟睡的婴儿一般雪白娇嫩,粟光心里一阵轻颤,乳头竟开始微微突起,“嘘……”

粟光忙抬起头舒了口气,似乎房间已有些冷了。他又选了一只同款的低腰内裤,两侧是精美的蕾丝,中间一片淡粉的丝缎,捏住两边的蕾丝把它顺着腿提了起来,远没有恢复的下身被窄小的内裤轻松地裹进了股间,他的小腹下已平坦如女。

粟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房门,忙穿好了筒袜,系好了吊袜带把丝袜挂好,软缎衬裙外他穿了条米色的一步裙和一件绣花短衬衫,看着镜子里自己曲美的身段,粟光不禁一丝醺然,却反觉一张素面有些碍眼。在以前的小手包里他找到了久违了的化妆品,略一迟疑便伏在了梳妆台上……当他满意地直起有些酸疼的后背,抬起翘长的睫毛,镜子里的他已是一个形容娇美、顾盼袅娜的女人了。

粟光穿好尖尖的高跟鞋,在地上走了几回,腰胯已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只是双脚对这细高的后跟已经有点不适应了,他坐在床上揉着脚趾。

‘叭,叭,叭……’一阵敲门声响起。

“来了”粟光忙穿好鞋,正要起身开门,三岛已走了进来:“噢……你真漂亮,鹤子!”粟光脸一红,低了头。“呵呵……看来你们中国人说的对‘丑媳妇难免见公婆’你得下去了……”粟光虽说有准备,还是吓得象车灯前的小鹿一样发了呆,红艳的双唇半天合不住。

三岛依旧笑着,怜爱地挽起他“没事的!有我呢……”在他粉腮印了一吻。粟光着才想起什么,忙到镜前又端详了自己一番,梳了几下及肩的长发,拨了拨额前的流海儿,回到了三岛的臂弯……

当三岛树人看到楼梯上下来的粟光时,不由欠起了身,他这才明白儿子刚才对他说的一切,也知道了正雄对自己态度转变的真正原因。

经过了从前那场变故,他清楚这次或许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无论对儿子还是自己。

粟光随着三岛鞠了躬,坐在一边,他也不知道面对的将是什么样的结果,低头看着膝上的手,心如撞鹿。“正雄,既然你已心仪这位小姐,父亲也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希望你们幸福、快乐,同时也希望你可以早一天回到公司去”三岛树人扶这手仗缓缓道。

“这是条件吗?……”三岛正雄扭头看着父亲,不顾粟光暗扯他的衣服。“不,我只是……希望你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可以让你象从前一样快乐……”“父亲……谢谢!”三岛正雄只觉心里的那块坚冰已开始融化,心潮一涌几乎溢出了双眼。

几个月后,新宿郊外的一座不大的神社里举行了一次普通的婚礼,三岛正雄一身黑色的礼服陪在粟光身边,粟光身着雪白的新娘和服,头顶白巾,紧张兴奋中已微微发抖。接过僧人捧过的清酒,芬馥的酒香伴着神社里缥缈的青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弥漫在粟光的心头,想起了远在台北的家人,已不只是百感交集。如果他们在场,又是怎样的感触呢?粟光低了头不愿再想,酒皿微一沾唇,一阵恬淡、清洌已占据了他的心情,他已完全属于三岛,这个拯救了他也被他所拯救的人了。

之后的生活似乎变得十分平静,粟光已逐步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一个豪门的少妇。三岛不在的时候他最多的消遣便是园艺和插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只是觉得和花草在一起时自己好象也变成了它们的一员,除草、浇灌中她似乎有种母亲的感觉,照料着它们也在照料着自己的憧憬。原本陌生的插花很快已成了粟光最好的愉悦,体会着生命中和谐所带来优雅,感受着每一朵鲜花在她们合适的位置时的美丽,粟光觉得自己好象已被幸福所催眠,就在身处的位置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粟光的生活依然如故,当幸福似乎变成了一种习惯,他已经不得不开始劝说自己习惯这种幸福,毕竟对于自己这样的人而言这似乎已经是童话里的结局了。一天,摆弄好那些花草,他觉得有些无聊,想起三岛生日时送给自己那套漂亮的和服,似乎才提起了些精神。粟光没脱衣裙,只从柜中取下来披在肩上照在镜中,浅蓝的光缎上飘舞着淡紫的花纹和嫩粉的百合,衬出了他一身的恬静和妩媚,抬起头看着自己时却发现那目光竟变的有些陌生,似乎安详中已弥漫了太多的寂廖。他忙扭过头,不由紧紧裹住和服象是怕它飞掉,又好象怕心里的什么东西漏出来。走到窗前,院里的樱花已然开尽,树下的杂草却长高了,粟光心里一阵杂乱,天哪……!你还想要什么,这对你这样的人而言的确是最好的结局了,他不喜欢你吗,你不幸福吗,这不就是你自己所要的吗……你还想要什么……

你想尝尝收费邮箱的“滋味”吗?

我叫做李志文,是个国三毕业生,快要开学了,想说暑假都没有好好的玩到,正好班上女生找我去唱歌,就跟我老妈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我们约在某家知名KTV,我们班上的男男女女都在那里,因为刚考完试,大家都玩的很疯,而我一直暗恋的对象─小静也跟我亲密的对唱情歌,而我却看到我的情敌ㄚ城一直瞪着我,可是我也不在意,大家唱着就到了十二点多了,眼看者要回家了,小静说:“志文……很晚了能送我回家吗?”

我当然心理暗爽的说:“好ㄚ好ㄚ!”

这时候ㄚ城走过来说:“哎呀,我正想根志文聊聊说,自从考试过后很久没一起聊天ㄌㄋ。”

他这样说小静当然说:“好ㄅ,那不麻烦你吧。”

说玩它就走了。我心里想:“算ㄌ,跟他说清楚小静爱的是谁好了。”

虽然知道ㄚ城他爸和他都是混社会的,可是他顶多能把我毒打一顿,能叫小静不爱我吗?

我和他走道了一个公园里,边走我边说:“我知道你喜欢小静,可是很明显的小静是喜欢我的,我也打算跟她表白了。”

我刚说完,就看到有几个混混向我走过来,显然是跟ㄚ城一伙的,我有点害怕的说:“你就算毒打我一顿又能怎么样?”

他发很的跟我说:“如果我让你爱不了她ㄋ?”

话刚说完那些混混就过来围殴我,我只能抱着头缩在地上,被他们打到快晕过去时,听到有人说:“城哥,我弄到这药了,可是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的女人耶。”

ㄚ城说:“没关西,喂他吃下去就好了,我爸正好想试试他的功效。”

说完就把那瓶要灌进我的嘴里,我也没有力气反抗,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很紧张的摸摸我下面,结果还在,乎,好险那个药不灵,所以ㄚ城打盖也是早就走了吧,赶紧去公厕照镜子,嘿嘿……还是跟以前一样帅,只不过多了几块瘀青而已。

这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了,心里想:“完了,又要被骂了。”

就赶紧跑回家去。

回到家里,果然老妈劈头就骂:“死孩子,跑去哪也不说一声,害我担心死了。咦?你怎么受伤的?”

我一声不响的跑回房间,心里想说:“累死了,好好洗个澡睡个觉吧!”

突然,我觉得我的头好痛,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晕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都痛,突然想到那件事,低头一看,果然,多了两个浑圆的胸部,而且裤子变的好松,我很害怕的跑到厕所,因为很不习惯,还差一点跌,我还不太敢照镜子,心里想:“这一定是幻觉,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呢?”

就先摸摸我之前宝贝的命根子,哇勒,真的不见了,我除了打手枪之外还没干过女人呢,怎么这样呢?猛一抬头,看见镜子里一个陌生的女人,我知道那是我,令我安慰的是,我没有变成一个六七十岁的丑女,反而是个脸蛋清纯、秀发披肩的学生妹样子,可是会不会太像日本AV女优了……再往下看,一双肩膀下有丰满尖挺的胸部,纤细的腰身,以及结实的臀部和修长的腿,身高165CM左右吧,肤色还算白嫩,我暗爽想说:“嘿嘿……ㄚ城他一定没料到我会变成这样的美女。”

才刚爽完,就有开始担心起来了。心里想:“完了,便成这样怎么跟爸妈交待。”

忽然想到,爸妈不是又要出国了吗?因为我爸妈工作的关系,所以长年在国外,只留下一个管家陪我,那个管家叫做丽莎,是个菲佣。

耶,终于听到我爸妈出门的声音了,可是,首先要让这个丽莎了解况,我一出房门,看到她就比了一个安静地手势,我跟他解释说,我被人陷害变成这样,不可以让我爸妈知道,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她很聪明,一下子就了解了。

唉,接下来我得想想该怎么做,首先:“要找到解药,一定得从ㄚ城那下手!”

打定主意后,似乎也觉得前途没有那么黯然了。

这样的话,首先要找点衣服穿穿,于是我就走道老妈的房间,说实在的,变成女的走路还蛮不习惯的说。

我在老妈那里挑了几件内衣裤,唉……老妈的内衣裤还真花俏,竟然没有白色的,我只好挑了几件淡蓝色和粉红色和一件红色,一件深蓝色的内衣裤了。没办法,其它都太花俏了说。

然后我打也拿了我妈几件牛仔裤和衣服,赶快到我房间去洗个澡,回到家到现在都还没洗澡说。

今了浴室,把衣服脱光光,才觉的自己真的很美,洗到胸部的时候有点异样的感觉,当手碰到阴部,觉得腿有点软软的,可是那种苏麻的感觉又很舒服,在快感的冲击下,我的手指渐渐向阴道理插进去,一开始很舒服,“恩……”

我忍不住发出喘息声,可是当手指在进去的时候,就觉得很痛,赶紧拔了出来,不过,在我自己的手指挑逗之下,我下面还是湿了。

“哎呀,其实当女人也蛮爽的。”

我心理这样想着。

洗完澡后,穿了一件淡蓝色雷丝边小裤裤,和一件短袖T血,我又累的直接趴下去睡了。明天要去新生报到,得想个新名子,想着想着就沈沈睡去了。

隔天,我起了大早,说实在的,也不怎么睡的着,穿上了和那淡蓝色小裤裤一套的胸罩,哎呀,有点紧说,算了,可能是我不太习惯吧,挑了一件牛仔裤和粉红色无袖背心,看了看镜子,身材比例真是好的没话说,带了一我的成绩单,就出房门了。

一出房门,就听到电话响,赶紧跑去接。

“偎……请问找哪位?”

“你好,请找李志文。”

一听之下,完了,是小静的声音。就说“他不在ㄝ,请问有什么事吗?”

“喔……这样ㄚ,好巴,我本来要他一起去学校报到的,我跟他上同一所学校”“ㄚ勒,我怎么忘了,完了。”

心理想着。

“ㄜ……他可能要出国留学几年喔,这一阵子都不会在家吧!”

“喔……好,谢嘞。”

说完就挂上电话了。我听的出来她失望的语气。唉,没办法,谁叫我那么倒霉,小静,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出门之后,就到公车站去等公车了。好不容易公车终于来了。

“ㄚ勒,人怎么那么多。”

可是没办法,我还是要硬几上去。车上实在没有空位了,我的胸部还压着前面的人。

“啊……”车开动了,我根本还没抓稳,吓我一跳。忽然,有只手贴到我臀部。

“不会吧,不会真的遇到色狼吧?”

结果我好象猜对了,他的手渐渐向下抚摸,我四周都是人,根本不知道是谁,而且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那只首先隔着裤子在我的阴部抚摸,而且越来越大胆,我心理想不里他,反正过几站就到了,他也不能做的太过分。结果,他的手竟然把我的牛仔裤解开,隔着我的小裤裤抚摸着我的阴唇。

“恩……”

我本能的叫了出来,这时候车刚好停站,大家也没有注意到。

还好,终于快要到站了。可是想不到我身体非常敏感,被他抚摸一下子,淫水就弄湿了内裤,一双腿也觉得软软的没什么力气。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这时候我看到有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男生走过来,我觉得非常的丢脸,他过来也没做什么,就捏着那只手,那个人吃痛,赶紧走开。我赶紧把快要被拉下来的裤子穿好,冲冲忙忙下车。

一下车,那个男生就赶紧追了过来,“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跟他说:“没事,谢谢你。”

说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框就红起来了,可能觉得受到了委屈。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啦!没事就好,以后小心一点。你也是要去新生报到吧?”

“恩……你也是吗?”

“对ㄚ……我们一起走吧!”

我们边走边聊,那个男生叫做张正光,高高壮壮的,也长的挺帅的。

进了校门,因为我的内裤湿湿的,很难受,就跟正光说:“我要去洗手间,先掰掰嘞……”

“掰……”

进了厕所,脱下牛仔裤,发觉下面湿的不成样子了,赶紧用卫生纸处理一下。

出了厕所,就到报到的场地去,走在路上,我发觉男生们或多或少都会看我几眼,真不习惯被人家盯着看的感觉。

好显报到程序马虎,我就蒙混过去,正式成为这所学校的学生了。领完制服,就匆匆忙忙的回家去。因为下午还要去办身分证和手机,还要买一些衣服和女人必需品。

转眼间正式开学了,一早起来,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衣裤,就换上制服,我们学校的制服是深蓝色的窄裙配上白色的衬衫,裙子差不多膝上十五公分左右。

穿上去后照照镜子,内衣都若隐若现的,虽然以前是男生的时候,最喜欢这样的,可是现在反而有点怪怪的感觉,而且有一点不习惯穿裙子呢,算了,总有第一次的。

一到学校,看了看班上名单,哇勒,ㄚ城和小静竟然都跟我在同一个班上,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进了新班级,就是开学的一堆杂七杂八的事情,弄玩之后。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一下,看看四周的人,发觉有一个人色瞇瞇的盯着我看,就是ㄚ城……

算了,人长的美就是要给人看滴^_^.突然,隔壁坐下一个女的,就是小静,我就试着和他搭讪,聊了一下之后,我就问她:“你长那么漂亮都没有男朋友ㄚ?”

她微笑着说“没有啦……”“……不过……我有喜欢ㄉ人了。”

“谁ㄚ?”

“我国中的同学啦。不过……他好象出国念书ㄌ。”

我心理听了,有种怪怪的感觉,照理说应该高兴ㄉ,可是,竟然没有那么强烈,我现在真ㄉ就把小静当成个朋友……不知道那药会不会连心理都有影响……

过了几天学校生活,也渐渐习惯了,而且也跟大家慢慢混熟。

这天,ㄚ城他们几个男的约我们斑上几个女的一起去唱歌,我想说人那么多,应该没有关系,就约好小静一起去ㄌ。

放学之后到那家KTV,大家虽然都是新同学,不过都很爱闹,所以都玩的很HIGH,唱到九点多,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就跟小静说了,就在这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扶着我,说:“我来送她回去好了。你们继续玩……”

结果我就意识不清的走了。

醒来的时候发觉我在一房间里,我知道我被下迷药了,手脚被绳子绑着,衬衫的扣子被弄开来,露出深蓝色的乳罩,裙子还在,不过内裤被扯到大腿上,ㄚ城就坐在椅子上邪恶的看着我,对我说:“你醒啦?你穿成这样很性感ㄟ,我都快忍不住了……”

我瞪了他一眼对他大叫“放开我……”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几个流氓驾着一个女的过来,那个女ㄉ赫然就是小静,“城哥……你要的就是她吗?”

“对……你们先出去”小静也是被绑着,不过嘴巴封着胶带,只能发出呻吟声。我说,“放开他……”

“你说放就放,那我算什么?”

话说完他的手就去玩弄小静的乳房,小静好象也没有什么力气,只有微微的扭动,我心理突然有一股冲动。

“放开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可能是心理的潜意识还是想保护她吧。

“真的吗?”

“对,可是你们不能再伤害她……”

“好,可以,你把这个吃下去”说完他就拿了一颗药丸喂我吃下去。

“黑雄……”

他刚叫完,刚才那几个人就又进来。

“把这个女的带出去,不需要她了。”

说完,指指小静:“顺便告诉她,要报警的话,后果自行负责”说完,那几个人就带着她走了。

“好啦……芸琦(附注:我ㄉ新名子)我们独处的时光来了。”

刚刚吃下那药之后,现在身体开始感觉热热的,可能是春药一类ㄉ吧……然后我整个身体越来越烫,他过来把我的绳子解开,手开始不规矩的在我乳房上搓揉,我下意识的想要闪避,无奈整个身体软软的都没有力气,ㄚ城另一只手把我挂在腿上的内裤拖了下来,手伸进裙子里抚摸着我的小穴,然后他熟练的把我的裙子、衬衫和乳罩拖掉,我呻吟着说:“别这……”

话都还没说完,他的嘴巴就封上来,舌头还在我口内不停的搅动。

在他的挑逗下,我感觉到下体很湿,小穴很烫,急需要肉棒ㄉ感觉使我渐渐失去理智,我呻吟的说:“快弄我……”

他还故意说:“你要谁弄你ㄚ?怎么弄ㄚ?”

“城哥,我要城哥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

在药效的催促下,我已渐渐地疯狂,话刚说完,ㄚ城脱下裤子,屁股一挺,就插了进来,我感觉到微痛。

“哇……你还是处女ㄚ,好紧的穴。”

“嗯……”

我只能以呻吟代替回答,可能是春药的关系,没有感觉到失身的痛楚。

“啊……嗯……”我痛快的呻吟着,随着他的抽插,我的乳房不停的摆动,接着他的手也不断的玩弄我丰满的乳房,我觉得我的下体渐渐抽絮,阴道强烈收缩……

“我要射在里面ㄌ喔”说完,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快感,我到了高潮了,我抱着ㄚ城的身体。

“射……进来……嗯……不要……停……嗯……啊……”

忽然下体传来一股热流,ㄚ城的精液射在我的穴里,我疲倦的躺在地上,他等到肉棒软掉才抽出来,他的精液实在太多了,从我的下体混合着我的淫水流了出来,一路流到大腿上,他又开始搓揉我的乳房。

“嗯……不要在弄了……”

他忽然说“你从今天起要当我的奴隶,我叫你干麻就得干麻”“嗯……不……要”在他逗弄之下,我虚弱无力的回答。

“不要也不行了,刚刚你那副淫荡的样子我已经录下来了,除非你天生犯贱想当A片主角……”

我猛一抬头,果然看见一部摄影机,心理乱糟糟的,这下子我真是败在ㄚ城的手中了……

我身上穿着白色和粉红色的餐室女侍应衣服,趴在厨房的桌上,裙子被拉上了腰部,白色的内裤也已经被褪到穿了白色丝袜的长腿脚裸处。ㄚ城正在我的背后,一边双手抓弄我的乳房,一边抽送着他的鸡巴。

“嗯……还要……嗯……嗯……大力一点……嗯……嗯……嗯。”

在春药的影响下,我淫乱的呻吟,淫水不停由我的小穴溅到地上,丝袜上的大腿部份都被弄湿了。

ㄚ城粗大的分身一直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的下体越来越热。淫欲的酸麻感觉令我情不自禁的不断扭动细腰,ㄚ城也双手抓着我浑圆的屁股,加快了他鸡巴抽插的频率,我俩二人下身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呀……呀……你这个淫娃……你的……你的小穴……吸得我……呀……好爽呀……”

我感觉到阴道里的鸡巴硬得快要爆发了,于是性爱的欲念令我毫不羞耻的说出放荡的浪语。

“嗯……嗯……请你……请你射进来……射进……我的鸡迈……嗯……嗯……”

就在我说着淫话的时候,ㄚ城他抓紧我的细腰,将他的下身紧贴在我的屁股,跟着我便感觉到阴道里被灌进温暖的液体。

“唔……好爽呀……好爽呀……”

ㄚ城一边陶醉的嘆息,一边由我背后爬起来。就在他鸡巴离开身体的一刻,他的子子孙孙便由我体内流出来,暖暖的液体一直沿我的大腿向下流……

自从被ㄚ城威胁要我当他的性奴,至今已经一个月了。ㄚ城常常强迫我和他做爱,又不断侮辱我,虐待我,碍于他手上有和我性交的影带,我只好默默承受。

不过,经过他一个月的调教,我也开始喜欢上这种被凌辱的性生活了。就像现在,ㄚ城刚射完精后,我便跪在他的跨下,帮他舔干凈鸡巴上的秽液。

“嗯……嗯……爽啊……好爽啊……芸琦,你的技巧越来越纯熟了啊。”

“嗯……嗯……多谢……多谢主人……”

我微笑着响应ㄚ城的赞美,跟着将他的鸡巴含进口里吸吮。

“啊……啊……爽死了……啊……啊……爽死我……”

ㄚ城兴奋的嚷着叫,他还抱着我的头,让我吸得更深入。

“唔……唔……唔……唔……”

ㄚ城的鸡巴在我口内又硬起来快要塞到我的喉咙处,我觉得呼吸困难,于是便推开ㄚ城。

“咳……咳咳……咳……”

ㄚ城双手按着我的脸颊和我接吻,然后轻挑的问道:“小美人,怎么了。”

“我……我呛到了……主……主人……”

我可怜夸夸的回答。

“看你刚才吸得那么努力,让我来赏一赏你。”

跟着ㄚ城便将我扑倒在地上,把我双腿屈到两边用手臂撑着,屁股一沈,他的鸡巴又插进了我体内。

“啊……啊……嗯……深一点……深一点……啊……嗯……”

我双手绕在ㄚ城的颈后,感受他的分身在我体内进进出出。

在呻吟声中,我慢慢迈向高潮……

那天ㄚ城在他的家中干了我一整天,他房中,厨房,厕所,大厅,泳池都被他干过了。

完结后我累得瘫软在他的床上便睡了,第二天起来时发觉有点不对劲,张开眼便看到ㄚ城在我身上苦干着,于是我便双手双脚缠着他,挺着臀部迎合着他的冲击,很快便令他射了。跟着我换回校服,(ㄚ城买的,我已经常常在他家留宿,但裙子很短,短得快盖不住臀部了)便和ㄚ城一起坐他家的车上学了,本来ㄚ城还不让我穿内裤的,但因为没有时间洗澡,ㄚ城的精液一直在流出来,他才很不满意的让我穿内裤。 10-07
七、变女记2

在车上ㄚ城将我的内裤拉到阴户旁,就拿一根假阳具往我的小穴里塞。

“嗯……嗯……不要弄了……嗯……嗯……”

我小声的对ㄚ城说,怕ㄚ城的司机会听到,但毕竟被他发觉了,他不时从倒后镜望过来。我羞得想找个洞鉆进去,但又阻止不到ㄚ城弄我,只好依偎在ㄚ城的怀抱里。

“怎么了,舒服吗?”

“嗯……嗯……舒……舒服……嗯……不……不要弄了……很羞呢……嗯……嗯……”

我娇声的边喘息边央救ㄚ城,但他只是更快速地将假阳具往我的阴道里抽送。

“啊……嗯]……嗯……我……我不行了……嗯……嗯……高潮了……啊……啊……”

终于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伏在ㄚ城胸前,双手紧紧抱着他,很多淫水由我的小穴流到座位上。ㄚ城摸了我的阴户一把,将他的手在我面前晃。

“你看,多么的湿,你真是有够淫荡啊。”

喘息过后,我楚楚可怜的由ㄚ城的胸前爬起来,他将我的化妆镜递给我,我便开始梳理有点散乱的头发,我看到我的面上还有高潮过后的红潮。

这时车已到学校了,我正想拿纸巾抹掉座位上的秽液,ㄚ城便很不耐烦地说:“要迟到了,快下车吧。”

于是我只好下车了,就在我起来爬出车之际,ㄚ城趁我的屁股挺高对着他,他竟将一颗震蛋塞进我的阴道里。

“你干甚么啊??!!!”

我反射性的抗议道。只见ㄚ城手上拿着震蛋的摇控在淫笑。

“你今天全日都要带着这个震蛋,不能拿出来啊。”

我无奈地望着他。我望到我刚才坐的座位上有一大滩淫液,其中还混合了少许白色的液体,是ㄚ城今早射在我体内的精液。

司机竟然看着我在淫笑,我羞得即刻低下头走向学校,但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强烈酸麻的感觉,是ㄚ城开动了震蛋,我忍不住夹紧了双脚,想走也走不动了。

ㄚ城慢慢的走到我身旁。

“怎么不等我自己走了,想甩掉我吗?”

ㄚ城将拿在手上的震蛋摇控开到最大,我即刻骚软得要靠在他身上才站得起来,淫水已经沾满了我的内裤,开始沿着大腿向下流了。

“嗯……嗯……不……不是啊……嗯……嗯……主人……放过我吧……嗯……嗯……”

“下次还敢不等我吗??”

“不敢了……不敢了……嗯……嗯……芸琦……快受不了……嗯……”

于是ㄚ城调校了摇控,但是我只感觉到阴道里的震荡减少了,我疑惑的望向ㄚ城,他满面轻挑的看着我。

“这是给你的教训,我要给你震一整天。”

ㄚ城淫笑着走向学校了,我知道他原意根本是想凌辱我,只是籍口让我服从,我知道他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于是我只好慢慢一步一步步向校园。可能因为快感的关系,我脸泛红潮,几个同学看到我都走过来问我有没有事。

“嗯……我……我没事……嗯……嗯嗯嗯嗯!!!!”

我竟然在同学面前泄了,我跪了下来,本来想用手去摸下阴的,幸好终究控制到自己。

“芸琦……你很痛吗?不如我去找老师来吧。”

其中一个女同学关切的询问我,我想她以为我是经痛吧。

“嗯……不……不用了……我……我坐下一会就好了。”

那女同学扶我到一旁坐了下来。因为震蛋一直在微微的震,我的高潮好一会儿才过去了,但还是一直维持在兴奋的状态,于是我只好夹紧双腿很辛苦才进了课室。

上课的时候,ㄚ城不时将那震蛋的力度加大,令我高潮一浪接一浪。

每当高潮时我都兴奋得要趴在桌上,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ㄚ城看我高潮是不能叫的样子,好象很兴奋的一直看着我在淫笑。

同学和老师看到我脸红红的,又冒冷汗,常常问我有没有事,ㄚ城每每在这节眼开大震蛋,我只好在强烈快感之下,尽量堆着笑脸,回答他们我没事。

在裙子里,我的内裤早己被淫水湿透了,每当没人看见的时候我都要放一些纸巾到跨下吸水,在午饭时,ㄚ城总算让我休息了,这时我的跨间已堆满了湿湿的纸巾,我将它们都偷偷放进书包,再去买几包新的预备下午的“战斗”。

果然午饭之后ㄚ城就开动了震蛋,而且还一直开在最大力度,我很快就到了高潮了,而且一浪接一浪的没有间断过。淫水不停地流,我只好不停将纸巾往跨下塞。

我禁不住一直夹紧双腿,伏在桌上忍受连连的快感。同学和老师看我好象很辛苦的,都劝我请假回家,我都强装着微笑的婉拒了。我也想回家啊!!!但人家不可以嘛。

到放学的时候,有几个和我要好的同学都问我要不要人陪着回家,但我都说不用了,因为我只需要ㄚ城,但我看见他拉着小静离开了课室,这一刻我真是又惊讶又不知所措。惊讶的是小静怎么会乖乖跟着ㄚ城去,不知所措是因为ㄚ城没有关掉我的震蛋,难道要我这样子返家吗??!!!

下课了约三十分锺后,班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看到学校里人流少了,我想这时走应该不会有人留意到我了,于是我慢慢扶着桌子站起来,这时我的腿已经软得一直在颤抖。我弯下腰正想捡我用来吸淫水已湿成一团的纸巾时,突然被一只手抱着我的腰,另外还有一只手摸在我阴户外湿透的内裤上。

“ㄚ城!!!!!”

我转头就望见ㄚ城向我在淫笑。

“怪不得有这么多湿了的纸巾,原来真的那么湿了啊。”

ㄚ城的手指隔着内裤在搓弄我的阴唇,看到他我已经再忍受不了,我趴在桌子上,然后拉高了裙子,将我光滑的屁股对着他。

“嗯……嗯……主人……主人……芸琦……芸琦受不了……嗯……请主人……快来……快来啊……”

“来甚么啊??我不明白啊,你说明白一点。”

“嗯……主人……请你快将鸡巴插进入小芸琦的鸡迈……嗯……请……请你快插进来啊……啊……啊……”

ㄚ城终于肯脱下我的内裤,将我体内的震蛋拉出来。这一刻我终于解脱了,但又觉得下体突然很空虚,不过,很快我的身体就被ㄚ城的分身给充塞了……

“呀……呀……来了……来了……大力一点……请你大力一点……呀……呀……”

ㄚ城一边抽动他的鸡巴,双手一边玩弄我的乳房。我也被他弄得一直趴在桌子上,发出欢悦的呻吟。

啪……啪……啪……啪……

课室里一直响着我两交欢的声音,我被他操得噗噗作响,淫水不停沿着我的双腿流到袜子上。被他抽插了百多下之后,ㄚ城将我反转放在桌上,然后他上半身压在我身上,又再将他的鸡巴插进来继续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干我。

“呀……呀……芸琦……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紧呀……爽呀……爽呀……”

ㄚ城一边说着淫猥的说话,一边猛烈摇动他的腰。

“呀……嗯……呀……呀……好一点……呀……呀……好舒服呀……呀……呀……”

我被ㄚ城干得不停地叫,阴道的好象有万千虫在爬似的骚痒。我扭动我的细腰,双腿紧紧扣着ㄚ城的臀部,手也忍不住紧抱着他的身躯。

“呀……呀……呀……要去了……呀……呀……要去了……要去了!!!!”

“嗯……我要射烂你的鸡迈……操大你的肚子……嗯……嗯……!!!!”

“嗯……嗯……射进来……嗯……嗯……干大我肚子!!!!嗯……嗯嗯嗯嗯嗯嗯!!!!!!!!”

ㄚ城的精液射在我的阴道,灌满我的子宫。我也高潮了,阴道猛烈收缩,将ㄚ城的子孙和阴道里的淫水挤了出来,都流到地上了。

“嗯……嗯……嗯……嗯……好舒服呀……好舒服呀……嗯……嗯……嗯……嗯……”

我躺在ㄚ城身下在喘息。ㄚ城也累得一直压在我身上。

“嗯……芸琦,你的脸蛋都红了,真可爱。”

我听到ㄚ城的赞美后,我想我的脸更红了,我含羞的微微笑着,阴唇之间还夹着ㄚ城的鸡巴,还有我俩的秽液在一点一点流出来。

就在我俩都还相拥着躺在桌子上的时候,课室后面的那一道门打开了。我和ㄚ城都吓得看着门外的那人。我看到原来是张正光,即那天在公车上为我脱困的男生。

我惊愕的看着他一会儿,明显地他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因为我和ㄚ城在很接近后课室门的最后第二排的桌子上,所以张正光一定看到我插着ㄚ城鸡巴的肉洞和阴唇间还在流下精液。

“你……你们在干甚么呀……??!!”

过了一会,张正光终于声音诧异的说。

“干你娘的!!!看不到我们在做爱吗??!!!快滚!!!”

ㄚ城非常兇恶的咆吼着。

“嗯……我没事呀!!!你快走吧!!!我真的没事呀!!!”

我也急得慌忙在叫。

终于张正光满面不相信的关上了门。

ㄚ城他由我身上爬起来,他的鸡巴刚离开我的小穴,他的精液便一股脑儿的由我的阴道里流到地板上。

我匆匆拿纸巾抹沾在阴户上的秽渍,只见两片阴唇的四周都被白糊糊的精液沾得一塌糊涂了。

我跪到地上,想抹干凈地上的精液,但ㄚ城突然托着我的下巴,将他沾着精液的肉棒塞进我的口中。

“先把我鸡巴的精液舔干凈吧。”

我只好含着他的鸡巴慢慢舔拭。

“都舔干凈了吧,抹好地板就先回我家,我迟一点再来。”

我跪着双手撑在地上,抬头看着他在整理裤子。

“主人你要去哪儿啊……?”

我娇声楚楚的问,我突然想起刚刚ㄚ城他拉了小静出去了,心中觉得有点妒忌的感觉。

“不要问那么多,快抹干凈地板吧。”

说完他便走出课室了,只剩下我在课室。

我将在地上的内裤穿上,然后默默的低头抹地,忽然我摸摸自己的脸颊,竟然有两行泪水一直向下流……

我刚回到ㄚ城的家,就看到一个中年的肥男子坐在大厅中正在看电视。他回头来看了我一眼,便站了起来向我走过来。

“你就是芸琦吗?”

他一边问我,他的视线就一边色迷迷的在我身上游荡,特别在我的乳房处注视了好一会。

我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含羞的回答:“是……是的……请问你是……?”

“我就是ㄚ城的爸爸。”

“世……世伯你好吗?”

“想不到ㄚ城这个新女友真不错呢,脸蛋清秀,奶子也不错看。”

听他说得那么露骨,我心底里不禁吓了一跳,我感觉到好象有点不对劲,于是急忙说话逃开:“那……那我也不阻世伯了,我先上去了。”

我匆忙走向走廊,但突然被一只粗大的手臂环抱着我的腰!!!!

“干甚么啊!!!”

我正要回头,已经被一支麻醉枪打在我的颈上。我转过身看到ㄚ城的爸爸手上正拿着麻醉枪在淫笑,我正想逃回ㄚ城的房时,已感到浑身乏力,一下子便瘫软在地上。我蒙着的看到ㄚ城的爸爸向我靠过来,我的眼睛也慢慢合上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间放满了性道具的二百尺小房子里。在我面前是一面全身镜,我看到自己身上正穿着黑色的皮套装:无袖露脐小背心(领部开到胸部下的,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百褶迷你裙(短得只是刚盖着臀部),还有长手套(长及手肘)和长靴(长及大腿)。

我就活像科幻片的正义少女,只是我这个正义少女双手是被吊在天花板上……

……

我尽了力也挣脱不到手上的绳索,这是ㄚ城的爸爸开门进来了。他看到我的困况便耻笑我。

“不要再使气力装纯情了,ㄚ城早便对我说你的淫乱,现在是否很想看我的大鸡巴啊……”

说完他脱下了衣服,裸露着肥肥白白的身躯和一个大肚子,他将他的肉棒握在手中在我要前摇动。那鸡巴还没勃起已差不多八寸长还有厕纸筒一般粗。我看到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你想干甚么啊……?快放了我……求……求求你快放了我吧……”

我一边想挣脱手上的绳索,一边对眼前这个禽兽哀求着。他走了过来,但不是放开我,而是将以前ㄚ城喂我吃的那种春药给我吃。

我闭着嘴不让他将药放进我口里。

“唔……唔……我是ㄚ城的女朋友!!!我是你儿子的女朋友呀!!!”

就在我说话时,他将药丸给我吃了,还用手掩着我的嘴,我只好将药吞下去了。

“嗯……唔……我是ㄚ城的女朋友呀……你怎……怎可以和自己儿子的女朋友干那回事的……?”

我已经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了,累得站也站不起来,任由绳索吊着整个人。

世伯走到我背后,一边嗅着我的秀发,一边双手解开我露脐小背心上的钮。

“原来ㄚ城还没有说你知道我们俩常常共享美女的吗?我在夜总会叫回来的女孩都会让他一同操的。只是这个月他都不来我房干,正在古怪,原来是在操你这个美人儿,怪不得了。”

听到他这番说话,我吓得呆了一下子。这时世伯将我穿着长靴的双腿分开从后抱着屈起来,让我的胯下大喇喇的暴露在镜子上。黑色皮裙底下原来还有黑色的袜裤,但袜裤里没有内裤,隐约看到我红红黑黑的阴户和阴毛。而且阴户部位的袜裤已湿了一大片了。世伯将手指伸在我的阴户处搓揉。

“看哪……那儿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看哪……你这个淫娃……”

“嗯……唔……呀……我……我不是淫娃呀……唔……嗯……求你……求求你不要将我弄得这么淫……淫荡……唔……嗯……”

这时春药的效力发挥了,我浑身都开始发烫,阴道也痒痒的,好想有东西插在里边。

世伯他将我阴户处的袜裤扯拦,将我粉嫩的鲜红色花瓣完全暴露在镜子里。

他伸出手指将我两片娇嫩的肉瓣撑开,我的淫液就好象米浆一样由小穴里流出来,流过我的我后花蕾然后一直滴到地上。

“好嫩啊……这样美的阴唇已经很久没看了。”

世伯一边赞美,一边用手在我的阴唇间来回搓弄,还将他的龟头放在我的胯下前后磨动。我感觉到一条又热又粗的大肉肠一直在勾引我的肉唇,让我恨不得用我的肉唇将那大肉肠一下子吞进去。所以我终于忍不住呻吟着说:“弄我……”

“你在说甚么啊?”

果然两父子都是一个样子……

“请你快弄我……将世伯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

于是他放下了我的左腿,让腾出来的左手绕在我阴户的前边,慢慢将他的龟头塞入我的花瓣中间。

“呀……好大……”

我感觉到两片花瓣被慢慢撑开了,一条大肉肠逐渐进入了我的小穴里,直至充满了我的下身。

“嗯……到了……到了……”

龟头顶着我的花心,我体内的空间完全被塞满了。

“哦……好紧呀,又多水……芸琦……你被ㄚ城干前还是处女吧。”

“唔……嗯……是……是的……嗯……快弄我……请你快弄我……”

淫欲令我不顾羞耻的将索求叫了出来。

“叫我老公。”

“呀……嗯……老公!!老公!!干我!!操死我这个贱淫娃啊!!”

我说完世伯就开始抽动他的大鸡巴。

“呀……呀……好爽……好爽……老公……老公呀……嗯……呀……”

我的右腿被他抬着,他的大肉棒不断从后边进入我的阴户。世伯的鸡巴真的很粗很长,每一下都直抵我的花心。他一边吻我的玉背和粉颈,左手一边将我的乳房捏在手里。

“哦……哦……芸琦……老公干得你舒服吗……?”

“呀……呀……舒服……舒服呀……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呀……呀……”

世伯再次抱起我的左腿,令我插着他的大阳具的阴户清晰的反映在镜子上。

我看到他的鸡巴一直在我的肉瓣间进进出出,白色的泡沫也沾满我的阴唇四周,淫水还沿着他的肉棒向下流。

“呀……不要这样呀……太淫贱了……呀……”

刚开始时我看到这个景像,便害羞得一直叫不要。但被世伯再操我几次之后,我也被眼前淫乱的情景吸引了。

“呀……呀……还要……还要……再操我……唔……再操多一点……呀……呀……”

“你不是说太淫贱,不要了吗?”

“嗯……呀……我要……我要……我淫贱……快干我多一点……呀……呀……”

世伯听到之后冷笑了一声,然后便将我双脚放下来,他的肉棒也离开了我的身体。

“嗯……不要停呀……快干我呀……”

我娇气的央求他,世伯绕到我面前,抱起我的双腿,揭起我的短皮裙,挺着他的大肚子,再将他的鸡巴干进来。

“呀……呀……太深了……太深了……痛呀……不要那么深呀……呀……呀……”

因为这次世伯由前边插进来,所以插得很深入,我的花心都被他的鸡巴顶开了,直入我的子宫。

“呀……呀……呀……不……不要……呀……呀……痛呀……”

我扭动细腰,希望避开他的冲击,但他紧紧的抱着我的腰令我动不了。

“呀……呀……痛呀……痛呀……停呀……快停呀……”

我一直的叫着,泪水开始由眼眶里流出来了。世伯腾出右手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令我可以双手紧紧抱着他,籍此减轻一点点痛楚,痛楚产生的抽搐感也令我双脚禁不住紧缠着世伯的腰。

干了我百多次,我想我的阴部都红肿了,世伯才停了下来,慢慢抱着我走到床边(这时我才发现房间里有张床),然后将我放在床上。他将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再干了起来,但他这次没有再插得那么深,但还是每一下都顶在我的花心。

“哦……哦……芸琦……芸琦……好紧……你的穴好紧……干得我好爽啊……”

“呀……呀……快到了……呀……呀……芸琦快到了……呀……呀……”

世伯将我放成母狗一样,将我身上的小背心像剥竹笋般扯到我的细腰处,然后伸出双手把我的一双乳房不停捏弄。

“哦……哦……芸琦……你的奶真是够软呀……好捏……捏得我好爽呀……”

“呀……呀……受不了……受不了……再捏……再大力捏我的奶子啊……哦……呀……”

在我娇声的呻吟,我的一对大奶一边随着世伯的推动不停在前后晃动,一边被他的大手像搓面粉一样捏得扭曲变形,我真有点怕一双乳房会被他捏爆。我的乳头也硬得完全突了起来了,乳房和阴部都充满骚麻的感觉,淫水由插着大肉棒的小穴不断流出。

就这样世伯抓着我的乳房又抽送了百多下,“呀……呀……呀……嗯……呀呀呀呀呀!!!!!”

我终于高潮了,酸麻的兴奋感令我全身抽搐,双手也发软了,上身便趴倒在床上。世伯也不再拘泥于我的乳房,继续抓着我翘起的臀部继续前推后送。

“嗯……嗯……嗯……嗯……呀……呀……呀……呀……呀……”

因为高潮后阴道的快感还没过,一边在承受世伯不断的抽插,所以我话也说不出来了。

世伯也加快了摇动腰的速度,我知道他也快要射了。

就在最后的关头,世伯将我整个人压在床上,然后很快的摇着他的肥屁股,令鸡巴在我的双腿间作最后的抽送。

“哦……哦……射了……嗯……嗯……嗯嗯嗯嗯嗯!!!!”

他哼了一声,我的阴道里就被射进一股精液。

“嗯……嗯……唔……嗯嗯嗯嗯……!!!!”

我的阴道受到他精液的刺激,令我再次高潮了,兴奋的快感令我不期然的抓紧床单,全身虚脱似的享受着阵阵余韵。世伯完全的瘫软在我背上,他的鸡巴在我体内不停跳动着,精液骨碌骨碌的注入我的子宫里,令我的下腹部里感觉很温暖。

就这样世伯的肉棒一直插在我的小穴,他伏在我身上,我俩默默的喘息了好一会。他青黄色的精液慢慢由我的小穴流出……

休息过之后,世伯将我抱进浴室,在ㄚ城家的那个倘大的浴缸里将我抱在怀中,抚抹我的肉体。不久他的肉棒又涨大了,于是他让就我跪在水中双手撑在缸边,然后他将肉棒干进我的小穴。

那一晚,他将我带进他的房里,在床上肆意的蹂躏我,要我穿了校服和性感的喱士丁字裤给他干。在春药的影响之下,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任由他将我舞弄,而且也情不自禁的配合他扭动着我的细腰和屁股。

他尽情的在我身上发泄,在我的口里和小穴都灌进他的后代,也令我得到多次高潮,直至近清晨五时许他才像死猪似的倒床上睡了。

这时我满口腥臭的精液,被插得红肿的阴唇处也沾满秽液和淫水。所以虽然已经累得快瘫软下来,但被淫液沾在身上真是很不舒服的,我只好扶着墻慢慢走向浴室。

“呀……呀……呀……嗯……呀……嗯……”

当我走到我和ㄚ城房外时,我听到房内竟然有一个少女的呻吟声。我惊讶的望向房内,竟看到我常常被ㄚ城像操母狗般操穴的床上,ㄚ城正在操一个少女,但那个跪在床上被ㄚ城操着的母狗女不是我,竟然是小静!!!!!!她被ㄚ城操得不断扭着屁股,浪叫不停。

“呀……呀……大力点儿啊……嗯……呀……好舒服呀……呀……呀……”

我看到小静满脸红润,淫态毕现,我想是吃了ㄚ城家的春药没错。

正当我犹豫着是否要叫停他俩时,ㄚ城他已发现了我。

“呀……芸琦……你……你和我爸爸干完了吗……?爸爸……爸爸他还很厉害吧……嗯……嗯……”

ㄚ城一边抓着小静的细圆屁股用鸡巴操她的穴,一边望着我说话。他果然知道我被他爸爸干的事!!!!!

我看到ㄚ城将他的腰摆得更加快,以我和他做爱的经验,他要射精了……

“嗯……嗯……芸琦……你等一会……我……我……快行了……嗯……嗯……”

“呀……不……不要呀……你不要射在里边呀……会怀孕的……不!!!”

小静虽然吃了春药,但清纯的本性令她还保留了一点理智,不过ㄚ城的炮弹已经发射了。ㄚ城将小静的屁股紧贴在他的下身,我看到他的臀部一抖一抖的,将精液一次又一次注入小静的子宫里。

我只是扶着门板站在房门处,丝毫没有想去制止的念头,我这时的心中只有酸溜溜的妒忌,小静这个臭娃儿竟然将ㄚ城抢去,而令我被抛给ㄚ城的肥猪老爸。

ㄚ城紧抱着小静的屁股静止了下来将残余的精液挤进小静的骚穴,然后由抽出他的鸡巴便瘫软在床上对我说:“芸琦,带她去洗一洗澡。”

“是,主人。”

这时我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我是ㄚ城的玩物,性奴,所以我走向ㄚ城的床边,看到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的小静,还累得在不停喘气,白浊的精液还一直由她的骚穴流出来,也怪可怜的。于是我拉她起来,然后和她互相扶着走进浴室。

在浴室里,我扶着她一同跪在浴缸里(ㄚ城家的浴缸真的很大),然后拿花洒向她身上冲暖水。小静一直静静的底着头望着两腿间流到暖水中的白色液体,我则一直用厌恶的眼神望着她。

突然小静扑到我的怀中哭泣了起来。

“呜……呜……芸琦姐……ㄚ城他……ㄚ城他用春药迷奸了我……呜……然后……然后……他还拍了迷奸我的情况……说……说如果我不服从他……他就……他就将带子制成AV去卖……呜……呜……芸琦姐……你帮帮我吧……呜……呜……”

看到小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本来女性的妒忌心都烟消云散了。

反而保护她的意识浮现了出来。我一面将小静抱在怀中安慰,一面看着我俩跨间还在不停流出的两个坏蛋父子的精液在沈思……

第二天上学,我一直在想怎样去对付他们两父子。我知道以我和小静两个女仔的能力是斗不过他们的,我一定要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时我便想到张正光了。

而ㄚ城他在得到小静之后对我的注意没有之前的大了,好象今天坐车上学时虽然他轮着搓弄我和小静的花瓣,但明显对小静的注意比我多。虽然受冷落对现在拥有少女心景的我是有点难受,但这就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去进行我的计划。

在午饭时间,ㄚ城将小静带走了,想必是拉她去哪儿干她的嫩穴,虽然又苦了小静,但我也有时间去找正光。

我走到正光的班房,看到他正闷棍不落的在吃午饭,里边还有五六个在说话的学生,其它人大概都去饭堂吃饭了。

“正光。”

我叫了一声。正光和他班上的同学都望向我这边,只见他们都很吃惊的看着我。

正光满脸不可置信的走过来。

“甚么事啊?芸琦。”

正光看着我,我急忘将他拉走,只听到他班中的同学在窃窃私语。

“那女孩子很美啊,是哪一班的?”

“正光他真走运,竟然搭上那样的美媚。”

我当然知道正光也听到他们的说话,所以我的脸也红了起来。我拉正光跑到学校的后山,停下来时我和他都累得在喘气。

“到底甚么事啊?要跑得这么急?”

“我……我想找你帮我一点忙。”

“要干甚么啊?”

“我想你帮我对付ㄚ城。”

这时正光有点不高兴了。

“对付ㄚ城,你们不是情侣吗?你为甚么要对付他?你是否在耍我不成?”

“不!!!不是的!!!我是被迫的!!!我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昨天才看到……看到你和他在班房里……你还叫我走的!!!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啊!!!!”

“正光!!!!”

他转身要走,即使我叫他也不理会,于是我跑到他面前,抱着他将我的香唇贴上他的嘴。

“唔……嗯……!!!”

正光开始还在挣扎,但当我双手抱着他的头,他也抱着我和我拥吻起来。

我跪下,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已开始涨起了。

我将他的鸡巴含在口中开始吸吮,用舌头在他的马眼上打圈,一点点的粘液开始由马眼流出来,他的鸡巴也在我的口中硬热了起来。

“唔……嗯……嗯……唔……唔……”

我很努力的含着他的肉肠,自己的阴唇也好象有淫水在流出来了,于是右手将蓝色窄裙撩上,伸手进小裤裤用手指拨弄着湿湿的花瓣。

“呀……呀……芸琦……我……好舒服……你含得……太……太猛了……呀……呀……”

正光享受的叫着,他双手抱在我的秀发上,猛烈摇动着我的头。

“唔……唔……唔……唔……唔……”

正光他动得太快了,他的鸡巴又大得塞满了我的小嘴,我快要被他呛死了,可是嘴含了鸡巴又说不出来,只好一直忍受着,泪水也又眼眶流出来了。

“呀……呀……芸琦……芸琦……我要射了!!!射……嗯嗯嗯嗯嗯!!!!”

正光将我的头按贴在他鸡巴上,我口中便被射进了大量又热又粘的精液。因为精液太多了,还又我的口角满溢出来。这时我真的忍受不了,我用尽力的想推开他,但变了女孩毕竟力量小多了。他感觉到我很辛苦,才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我了,但还被他射了一撮在鼻粱上。

“咳……咳咳……咳……咳……咳……”

我辛苦得趴在地上,一直的吐出口中的精液,还一直的在咳嗽,眼泪,鼻涕和唾沫都流得满面都是。

这时正光才知道闯下大祸了,他急忙跪下来靠到我身旁。

“呀……对……对不起啊……芸琦……你……你没事吗?”

我声泪俱下的说:“呜……呜……你怎么这么粗鲁的……呜呜……呜……人家都快要被呛死了……呜……呜……”

“呀……真的……真的对不起……我……我太疯狂了……对不起……”

这个呆瓜只是一直的在说对不起,真是傻子。但看到他的可爱样子,我不期然的笑了出来。

“嘻……算了吧,我也没有甚么事了。”

我慢慢爬起来跪坐着,他拿出纸巾帮我抹掉面上的眼泪鼻涕。当他帮我抹掉鼻粱上的精液时,我便问:“现在信我了吗?”

“嗯……信了。”

他微微的露出一点笑容。

“那你愿意帮我对付ㄚ城吗?”

“你要我怎样帮你?”

“先不要说那些。”

我抱着他吻了一下,然后走到侧边的树旁。我弯下腰,双手撑着树干,将裙撩到腰上,让浑圆的大屁股对着他。我看到他一直瞪着眼看我的屁股,我便解开今天穿的粉蓝色喱士半透明绑带丁字裤的右带,小裤裤便滑到我的脚踝处。

我知道正光看到我粉嫩的穴穴了,因为他的鸡巴已经又再勃起来。

我扭扭屁股的娇嗲的说:“先快来拿点报酬啊……”

跟着正光便很快的爬了起来走到我的身后,他跪在我跨间,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很仔细的观赏我的嫩穴。

“好看吗?正光……”

“好美啊……芸琦……”

被正光这样赞赏我也觉得心花怒放,就在这时我感觉到阴唇被一条灵巧的条子撩拨,我低头向后望一望,原来正光正在用舐我的穴穴。

“呀……呀……不要这样呀……很羞人呀……正光……快停呀……呀……”

虽然我苦苦的哀求,但是正光还是一直的在舐。跨间骚麻的感觉令我双腿开始发软了,淫水也沿着我双腿一直流到地上。

“呀……呀……正光……不要再弄我了……快干我……快干我……”

淫欲令我恬不知耻的要求正光,他也好象终于玩够了。他站了起来,将大肉棒顶在我的穴穴外。我的阴唇被撑开了,大肉棒慢慢推开阴道壁向深处推进。因为我的穴穴已经充满了淫水,所以正光很容易就插到我的花心。

“呀……停……停呀……到顶了……”

我喘着气的说。正光也停下了“芸琦,好紧啊,你夹得我好紧,好爽啊。”

“正……正光……请你……请你快些动吧……我……我……穴穴很痒啊……”

说这话时我都羞得红了脸了,但被鸡巴塞在阴道里不动真是很不好受,只好不顾矜持的向正光要求了。

“那你叫我老公吧,我才动。”

怎么每个男生都是这样的!!!虽然我觉得我自己也会是这样……真是讨厌……

“老公……老公……请你快插芸琦啊……老公……快来啊……”

我俏声的求他,正光才终于抓着我的屁股抽动了起来。

“呀……呀……呀……呀……快一点啊……快一点啊……老公……老公……”

塞在阴道里的大木棒终于开始了活塞运动了,我叫浪的尽情呻吟着。

我的大屁股不断撞击正光的正身,发出啪啪的声音。

“呀……呀……老公……还要……还要……呀……呀……呀……”

我极尽能耐的取悦正光,他听到后也好象干得更努力。

“呀……呀……老婆……好正呀……你的穴穴……干得很爽……呀……呀……”

正光他好象有点语无论次了,他伏在我的背上,一边吻着我的颈,嗅我秀发的香味,还双手伸到我的上衣里,解开了我的前扣胸围,玩弄我两个乳房。

“呀……呀……不行了……老公……老公……我快不行了……脚要软了……”

激烈的抽动,骚麻的快感加上正光的体重,令我双腿开始软下来,向内侧慢慢屈曲。正光也跟着我的身体慢慢向下移。

“呀……呀……我……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

就在我累得要跪下来的时候,正光将我转过来,伸出双手抱着我的脚,让我好象树熊爬树似的抱着他。

“怎……怎么啦??!!!”

我惊讶的望着面前的正光。

“老婆仔……我们换一换地方……”

他笑着看着我,我被他望得脸都红起来了,只好将头挨在他的肩膀上。因为拍会向后跌,所以我双手一直紧紧环抱着他的颈项。他一面行一边将鸡巴挺进我体内,我一直闭着眼享受,只感觉到被挤出的淫水都飞洒到沿途上,算是灌溉土地吧。

终于他抱我到一伙在小溪边的大石上,让我躺在冰冷的石面。

“好冷啊!!!”

我翘着嘴抗议说。

“待会儿你便不会冷了……”

正光笑着,说完他将我的双腿合拢屈上顶在他的胸前,小腿向两边Y开,然后他又压下来大力的操我。

“呀……呀……呀……老……老公……好爽呀……好爽呀……操我……操我……”

这次我的阴道夹得更加紧,令我也情愿自禁的说起粗话来。

“芸琦……芸琦……妳真是……真是很美……很美……”

正光就在我面前一直望着我美丽的脸蛋,我也以陶醉的眼神看着他一直如牛似的在我身上苦干。我脸上想必都泛着红浑,只感觉到我们都浑身汗水,天下间就只有我俩和他的不停在进进出出的大肉棒。

“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老婆。”

就在快要高潮的时候,正光将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撑在石上,每一下都充满力量的干进我体内。

“呀……呀……呀……我……要射了……要射了……!!!”

正光刚由我体内抽出他的鸡巴,精液便开始发射,都射到我的身上。

我的上衣,肚子上,还有推到腰处的裙子都沾了精液。

正光累得坐到地上,我也一直躺在石头上在喘气……

当天晚上,ㄚ城的淫老爸去了应酬嫖妓,我便和小静在ㄚ城的房间中,赤裸着身体侍奉ㄚ城。我和小静都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ㄚ城一边插着小静,一边拿着一根假阳具塞进我的道里。

“呀……呀……不要呀……受不了啦……受不了…….”“呀……呀……呀……大力点……大力点……呀……呀…….”我和小静一直在呻吟,而正光这时候应该已经用我给他的门匙进了屋,并且在屋中周围搜寻我和小静被拍下的影带。

我已经被ㄚ城折腾得要趴在床上喘着气,假阳具还在我的阴道里一直转。

我看着小静被ㄚ城干着,小静也一边叫一边看着我。

“呀……呀……呀……芸琦……芸琦姐……呀……呀…….”“很快就行了……很快…….”我小声的对小静说。ㄚ城抓着小静的屁股,然后整个人静止了,他的屁股颤抖了一会,在小静体内注进了精液,然后便将小静推倒。小静累得趴了床上,脸上泛着红潮。

ㄚ城好象要走出屋间,我即刻走下床,跪在他身前舐他沾满精液和小静淫水的肉棒。

“啊……芸琦……你也想要肉肠吗?”

“是……是的主人。”

“你先待一会儿,我去小个便。”

这时候我不能给他出去的,因为正光不知走到那儿,于是我只好说了。

“都射进芸琦的穴穴吧。”

说完我也有点后悔了,竟然叫他将尿射进我的骚穴,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害的。

“甚么??!!!这我倒没试过,就让我忍一忍好了,想不到你这骚货真够淫的。”

ㄚ城很快活的在床边扶着我的屁股,然后将被我吸硬了的阳具插入屁股中间的山洞。

“呀……呀……快一点……快一点……好爽啊……要插死芸琦了……呀……呀…….”我双手撑在床边,屈下身站着被他从后插着。我一直的大声浪叫,我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他尽兴的。于是我扭动屁股,迎合着他的冲击。被他抽插了好一会儿,才让他再射精了。

“呀……呀……射进来了……好热……好热……呀……呀…….”这时我的双手都倦了,我上身趴在床上等ㄚ城射完精。因为刚才跟小静干过了,所以这次我感觉到只有很少温温的精液慢慢流到我的阴道壁上。

“嗯……嗯……嗯……嗯……累死了……主人……我快被你干死了……嗯……嗯……嗯…….”我一直趴在床边休息,ㄚ城抬着我的腰,阴茎一直插在我体内。

突然一股滚热的水柱开始射进我的下腹里!!!我还差点忘了,ㄚ城正在我的阴道里小便!!!!!

“呀!!!不要!!!不要呀!!!快些拔出来!!!我的阴道会坏的!!!不要呀!!!不要再射了啦!!!”

ㄚ城当然不会听我的,他一直抱紧我的腰,将尿猛射进我的阴道里。

“呀!!!呀!!!嗯嗯嗯嗯嗯!!!”

ㄚ城的尿一直大力喷哂在我的阴道壁,竟然让我有高潮。就在高潮的浪潮中,ㄚ城的尿一直射进来,快感丝毫没有间断,我只有咬紧牙关,捏着被子忍受,但终于也忍不住了。

“呀呀呀呀呀!!!!好爽呀!!!!呀呀呀呀呀!!!!不行了……不行了……呀呀呀呀呀!!!爽死……要爽死了……嗯嗯嗯嗯嗯!!!”

我发出前所未有的叫床声,连小静也被我吓得呆了眼望过来。

终于一齐都完结了,大量尿液由我的穴穴流泻到地板上,我急忙用手掩着,但那儿已经被插得红红肿肿的有点痛。

“来!!帮我舔干凈!!”

ㄚ城指着被尿沾湿的鸡巴,将乖乖的跪下,掩着自己的骚穴,舔凈ㄚ城鸡巴上的尿液。

我知道如果我不舔,ㄚ城就会走去厕所的了。舔凈之后,ㄚ城满足的走回床上躺下,小静用同情的神情望着我,然后抱着ㄚ城和他一起睡。我向她点了点头,然后便一手掩着阴道的慢慢走去厕所。我才出到走廊就见到正光在走廊的另一边,他看到我这样的困境也吓得傻了眼,然后他像想起甚么似的举起手上的录像带。

我对他笑了笑,作势要他先离去,然后我便走进厕所。

在浴缸里,我放开手,终于将满腹热热的尿放出来。我跪在浴缸上,忍不住哭了出来……

ㄚ城和他父亲被警察拘捕了。我在某天夜里偷进了ㄚ城家,找了很久,终于在我被ㄚ城老爸奸淫我的密室找到复原药。

我将药放在手中看了很久,我想了半天才下得了决定。

最后,我是吃了这伙药丸,变回男儿生和小静一起,还是不吃这伙药丸,维持少女的身份和正光一起。

在夕阳下的睡房里,一个少女站在书桌旁,双手撑在桌边被一个少年抱着腰,将他的分身高速地进出少女两片娇嫩湿润的肉唇之间。

“呀……呀……不行了……呀……要泄了……呀……呀……”

“我也……我也要射了……嗯嗯……”

“嗯……呀……呀……嗯……呀呀呀呀呀呀!!!!”

高潮的感觉由少女的阴道开始向上窜升,酸麻的快感令她全身抽搐,阴道也猛烈收缩,紧紧夹着裹在里边的阳具。淫水由少女子宫深处喷出来,洒到少年的龟头上。

“嗯……嗯……呀呀呀呀呀!!!!”

少年的鸡巴受到大力的压迫,也到了临界点。他急忙抽出鸡巴,大量淫水被同时拉泄出来。少年将精液射到少女的背上,画出一条白色的精路,由少女的玉颈直落到她浑圆的屁股。

少女累得趴倒在桌上,口角流下了一行口水。

少年将剩下的精液都一下一下射在少女的屁股和阴唇周围,然后伏在少女沾了精液的背上,静静的抚弄她的乳房。

淫水一直沿着少女的双腿内侧流下,少女的肉唇在高潮的余韵下一直开开合合。

那个少年是我还是正光?

那个少女是我还是小静?

你们自己猜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