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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前传(全)-13

  
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第15章 (上)囚狱淫辱 救星出现

差不多了,是时候了,方应看运起魔功全力一吸,顿时彩云丹田内的纯阴内力和处子元阴精华被他吸了个点滴不漏,彩云的元阴甚是丰厚让他的采补得益非浅,毫不逊于榨干谢红殿那一次,彩云无力的玉体在元阴内力狂泄之下进行着最后的无意识的抽搐,眼中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去。

“哼,想这么死了?没那么容易!”

方应看残忍的一笑停止了抽取彩云的内力和元阴,令她还留存小半成内力,然后狠命把龙根向后一拔“哇”已经如烂泥般瘫软的彩云像是吃下大补丸一般又弹起五尺多高,力道之强竟把被钉在石上的双掌都拔了出来,双手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了,她再落在石上时才惊现她的阴部已经是阴肉外翻血水流个不停,原本娇嫩的玉蚌变成了一张大开的嘴,这般痛楚实在是让她生不如死。

“前面的洞我已经插过瘾了,现在换你后面的那个洞了”方应看毫不留情将垂死的彩云翻过身来,将那二尺龙根硬生生捅入她的菊肛之中“呜呜呜”彩云喉中发出小动物垂死的哀叫声,菊肛才几下就被龙根捅得鲜流如注,她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经快到头了,可悲的是自己到现在还不能快点死去。

一双血肉模糊的小手无力抓动着大石光滑的表面,彩云仰头看着蓝色的天空和白云,一只小鸟正在一棵枯竹上歪着头看着下面这凄惨的一幕。

小鸟,我好想变成你那样能够高高飞起来,这样就能逃走了,殷师兄,我好想你啊,我真的想对你说我爱你,我我真是希望你能够赶来救我。

也许,也许这只是个梦,很快梦就要醒了,小菊会端上洗脸水,我就穿上衣服和靴子去见师兄,他一定正在练剑了吧?这傻瓜一天到晚就知道练剑不肯多陪陪我,师兄,我真的好想你啊彩云的眼睛慢慢闭了起来,嘴角和琼鼻开始流出大量的血水,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方应看坐在潭水边手中玩弄着从彩云菊肛中取出的满是粪水和血水的飞弹,一旁石上的彩云的玉体已经变凉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头浸湿的黑色秀发掩住她的脸像是在维护自己主人最后的一点尊严,身下的潭水已经染成了一片红色。

这就是敢开罪我的人的下场,方应看冷笑着看着彩云的尸体,他只会对他真正重视的人有爱,而伍彩云只是一具供我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此时方应看身后一声轻响,面具人阿杜已经跪在他的身后了:“少主,殷乘风和蓝元山打了个平手,当时周白宇躲在一边暗中窥视,我看他已经把手伸到了剑柄上,看样子他是想偷袭,只是殷蓝二人罢手休战他亦未曾出手,看来我们下的药量还不够,这小子居然还能控制住他的邪心。”

“算了,这也没什么,我把这尸体挂在这竹林里,然后你想办法引几个樵夫路人进来,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方应看狞笑着穿上衣服把彩云那双小蛮靴放入怀中留念,将她赤裸的玉体提起,此时阿杜才看清彩云的下身赫然开了两个茶杯大小的血洞,里面的血水混合着潭水溢出实在是触目惊心,可以想像她在死前承受了何等恐怖的痛苦。

方应看提着彩云的尸体走到一颗枯竹前一掌将竹子从当中削断然后将下方尖锐的竹尖对准彩云胯间那血洞插了进去。

“嚓啦啦”随着断竹刺破血肉的一阵恐怖的声响后污血的竹尖从彩云的口中冒出来,一个绝美的少女被摧残而死后尸体仍受到这等可怕的羞辱,方应看的心肠确是歹毒至极,他又用彩云的肚兜系在两根竹子的中间,在上面沾了彩云的血迹写下了“彩云仙子伍彩云”七个大字才满意笑了起来。

殷乘风负伤回到南寨,总管渐身颤抖着告诉他刚才小姐的尸体被附近的樵夫发现了,寨里的兄弟去取尸体看了第一眼有不少人当场呕吐晕倒,小姐死的实在是太惨了。

殷乘风像疯了一般把总管抛出赶进后堂看见停尸在后堂中间的彩云的尸身。

“彩云,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你这是跟我开玩笑吧?你一直喜欢开玩笑的”殷乘风颤抖着走上前自欺欺人般说着,然后掀起了盖着彩云尸身的白布。

看到彩云饱受蹂躏的尸身后殷乘风狂嚎着抱着头用力撞着墙,一旁的寨兵纷纷上前抱住他劝道:“寨主,您节哀顺便啊。”

“寨主,不要再伤害自己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察到凶手为小姐报仇啊。”

“报仇报仇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他是他害死了彩云”殷乘风头颅血流不止但毫不理会双眼赤红一片猛然抖开抱住他的寨兵们直向外冲去。

“好啊,少主,如你所料殷乘风这小子真像疯了一样,看来再过十招他们就能拼个两败俱伤了”阿杜在一旁喜道,二人隐藏在百丈外的一片树林中看着殷乘风不顾伤患以快剑狂攻蓝元山,蓝元山显然不想拼命但此时已经不容他留手唯有全力以赴。

“嗯,这小子果然够蠢,认定蓝元山是奸杀伍彩云的凶手,所以我说这招嫁祸并不高明但只要能糊弄他就行了,只要”方应看话音一顿,却见一个灰影跃出数招内将二人格开,正是四大名捕中的追命。

“唉,失败了,追命一到他们两个就都死不成了,罢了罢了,阿杜,跟我走进行下一步计划吧,让叶朱颜他们准备动手”方应看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转身道。

东堡中方应看和阿杜换上了两张人皮面具假扮成东堡的两名普通的家丁,这两个家丁最是不其眼所以扮他们也最不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至于真正的那两个家丁已经在一刻前被他们用化尸水“人间蒸发”了,二人混入大厅中窥探事情的发展。

奚采桑这帮女淫贼倒也真是会演戏贼喊捉贼一口咬住霍银仙不放,那架势倒是大有名捕当众揭穿凶手的戏码,要论皮厚心黑方应看也感自叹不如,不过追命却愿为霍银仙做保,力陈她绝非杀谢红殿的凶手,但是敖近铁却又推翻了他的证词,事情对霍银仙已经越来越不力,谢红殿遇害当晚她其实是跟周白宇在一起,但是如果实话实说就是在众人面前暴露了他们的奸情,这还让他们怎么做人?

果然周白宇满脸煞白头上汗珠滚滚却始终不敢为霍银仙做证,结果竟是蓝元山主动站出来称当日霍和周在一起共处一室,是他要霍去迷惑周好让他在跟自己比武时乱了心绪,众人皆大为震惊,但霍又称跟周共渡一夜完全是为了帮蓝,蓝自始自终都没要她这么做。

自己的丈夫居然跟西镇镇主的妻子通奸鬼混,受此刺激白欣如当场晕倒在地,这倒是让方应看一阵慌乱,实在有些担心欣如和她肚里自己的孩子的安危,好在奚九娘称欣如只是一时晕倒并无性命之虞,周白宇想上前却被江爱天打了一个耳光,江爱天等众女带着白欣如离去了,蓝元山面色惨然亦独自走开,殷乘风始终不知杀害至爱的凶手是谁呆然坐在大厅里,追命和黄天星叹息着走向九曲长廊,霍银仙和周白宇则一前一后向后院走去。

“阿杜,让叶朱颜敖近铁他们动手,乘黄天星和追命落单除掉他们,我们去后院吧,无情假扮白花花混在奚采桑几个身边,若是她们敢对欣如妄动他自然可以对付他们”方应看轻声道。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是,少主,就算无情不出手小人的忍者也一直暗中保护白小姐不受那几个女淫贼所害,只是没想到那老谋深算的蓝元山倒是个情种,居然为了维护妻子当众承认自己戴绿帽还自愿背负污名”阿杜道。

“呵呵,你错了,蓝元山这一招苦肉计表面上是自背黑锅实际上是要了霍银仙和周白宇的命啊”方应看冷笑道。

“什么?少主,我这可不明白了,蓝元山他刚才这么做不是为了救自己的妻子吗?怎么反而是要了自己妻子和周白宇的命呢?”

阿杜不解道。

“哼,蓝元山不愧是蓝元山,他要是不出面挑明这件事霍银仙显然是不可能挑明的,就算是背负凶手的罪名冤死她也不愿背负背夫偷汉的恶名,但现在这事一挑明了她还有脸活吗,不劳别人动手她自己也要自尽,周白宇呢?一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少侠简直就像一块无暇的美玉,如今被人当众揭穿他和别人的妻子通奸淫乱,他还何面对世人面对自己的发妻?他这般心高气傲又如何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呢?他们除了死跟本无路可走,蓝元山这么做其实不过是让周白宇担下更大的罪名,四大世家比武争名令我有机可乘,伍彩云的死说到底也是他间接造成的,这样他将来必然为江湖中人所不屑,如今他一下子成为一个主动为出轨的妻子开脱的情圣,相比之下周白宇操了他的老婆,在情妇被冤枉的情况下还不敢替她做证,完全就是个没担当的薄情汉,相比之下他蓝元山反而显得形象光明磊落了,他刚才有意离去不跟着自己身心受创的妻子不就是主动给她创造一个自尽的机会吗?他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后恐怕是早有了杀妻一雪耻辱的心思,只是他这般的心计自然不会自己动手的,蓝元山不愧为一代枭雄,正是有这份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心思他才会找上那四个秃驴共修魔功啊”方应看道。

“原来如此,经少主这么一说小人才算明白了,只是少主现在打算如何呢?”

“哼,周白宇和霍银仙这对狗男女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殉情自尽,可是我偏不能让他们如愿,周哥哥这最后一程我这做朋友的怎么能不送呢”方应看眼中射出残忍的光芒。

周白宇只感心口上一凉,只见霍银仙的短剑直刺入他的胸口,“也许……”

他喘叹道:“你早该杀了我……”

突然一道气劲直射入他的至阳穴,竟将插入心胸的短剑逼出,霍银仙这一剑力道不强只刺入心口三分令他不至于马上丧命,同时数道指劲点在他心口附近的穴道迅速止血。

“周哥哥,何必如此呢?”

一脸笑意的方应看出现在了周白宇的身前。

“啊,你”周白宇一楞之间,方应看出指如电连封他数大穴道,已经重伤的周白宇如何能抵挡的了?一眨眼间已经被他制服。

“啊”把短剑只刺入心口半分的霍银仙只尖叫了半声就被阿杜从身后点了穴道,那点伤显然只是伤了皮肉,鼓起的胸衣前沾了点血,方应看背起周白宇,阿杜背着霍银仙走到后院一处假山石后将二人放下。

“周哥哥,我知道你现在想要快点解脱身归那世去了,可惜小弟不忍让你当个糊涂鬼,所以要把一切都坦然向告,这美人长得真不错啊,只是就算长得再美她也是别人的妻子,怎么能够白姐姐相比呢?你娶了这等贤妻居然还要勾三搭四真是不要脸啊,不过也不能全怪你,你会这么做是因为喝下了你弟弟在你茶水中下的药令你邪心日盛所致,好,我就一边干她一边跟你说清楚吧”说着方应看弯下腰解开了霍银仙的裤带。

周白宇呆住了,看前这个家丁打扮的人是谁?为什么听起来他的声音那么熟悉?但这张长相普通的脸自己完全不认识啊?

“你你是谁?”

周白宇一开口竟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出奇的轻,轻到宛若嘴里含了个核桃,声音简直可比蚊子,丹田内力已经受制中气不足,再加上心口那一剑伤得甚深,虽然被对方以“长空神指”封穴止血但亦感到心痛如绞,这么重的伤若不及时施救仍旧只有死路一条。

“放开我放开我相公救我”霍银仙本已经拿定主意杀了周白宇后再自杀以死一雪自己红杏出墙令丈夫蒙羞之耻,却不曾想到突然杀出两个家丁打扮的人救下周白宇点了自己的穴道,然后其中一人竟弯下腰解她腰间的裤带,一时间一心求死之念顿时荡然无存只想大声呼号求救,然后她此时竟和周白宇一样只能发出宛若蚊子般的轻呼声。

“我是谁?周哥哥,你死到临头还听不出我的声音?好我也就是要让你死个明白”方应看把脸一抹将人皮面具揭了下来,一张充满诡笑的俊脸出现在周白宇的面前。

“你你是方应看,小侯爷?怎么会是你?你你想干什么?”

周白宇此时再蠢也明白对方不怀好意,想要伸手摸腰间的长剑,奈何身受重伤要穴被封,手勉强摸到剑柄上却虚弱到连剑刃都难以拔出。

“唉呀,大名鼎鼎的北城城主想不到竟沦落到连把剑也拔不出来的地步了,你可不能怪我哦,这一剑可是蓝夫人捅你的,论武功你高出她何止十倍,居然连个弱女子的一剑都躲不开,我要说你要么是色迷心窍要么就是存心寻死,可是我偏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你要是这么死了到死仍是个糊涂鬼可让我过意不去啊”方应看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霍银仙的裤带解开把她那条蓝色的长裙从腰间拉至小腿处,露出里面的白缎绸裤。

“你住手放开她你想干什么?”

周白宇震惊莫名,这个几个月前还表现得跟自己亲如手足参加自己的婚宴的幼时朋友竟在他面前强剥霍银仙的裤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周哥哥,别心急啊,我用长空神指封了你的心坎穴,又在里面注入了“血河神功”的内力,这能帮助你的心脏继续维持跳动下去,不过你越是情绪激动就越是死得更快,你得平复心绪才行啊,别拔剑了,你就算能拔出来又能如何?你打得过我吗?何况她是你什么人啊?你的情妇?你为了她如此伤害你的妻子,现在你仍旧想要救她?怎么不去理会你那晕倒的爱妻啊?”

方应看冷笑着嘲讽道。

“我我”周白宇顿时满脸愧色,握住剑柄的手不禁松了开来,想想这件事情最无辜的就是自己的妻子白欣如了,自己和她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长大后又一起闯荡江湖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患难与共险死还生,他一直坚信他跟欣如是情比金坚能够白头到老的,几个月前他跟欣如终于结为夫妻,那真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那一晚他喝的烂醉,醒来后发现自己在酒后糊里糊涂已经跟欣如已经做了夫妻,望着妻子甜美的笑容小鸟依人躺在自己怀中,还有那床头染着落红的白巾,他实在觉得人生至此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相信不久之后欣如就会给自己生儿育女,更加幸福的生活还在后头。

但是这几个月来不知怎么的,他的心绪变得越来越不宁了,好像有一股子强烈的欲望和戾气在他胸中涌出来,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怎么了,他确实希望能把继承自父亲的北城发扬光大,虽然现在北城以然宛若武林第一城,四大世家之首,但他仍旧希望能拥有超越祖辈的荣光,而渐渐的他感觉自己和欣如有些疏远了。

为什么呢?因为欣如一再跟自己提起尽量少在江湖上走动,多留在家中一起过日子,小女子毕竟是小女子,婚前婚后就变得不一样了,以往她总是对自己千依百顺,跟自己闯荡江湖斩杀狂魔恶寇时的那份热情现在似乎已经不在了,她变得就像一个想要守家的主妇,害怕自己在外面动手会受伤,所以开始劝自己甚至提到了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之事。

金盆洗手?开什么玩笑,自己正当盛年,武功更可称是四大世家第一人,大好的前途和事业岂能说放弃就放弃呢?金盆洗手后自己干什么?像个缩头乌龟般窝在北城里整天就陪着妻子孩子坐吃山空?自己多年来修练的武功又用来干什么?

女人就是女人,永远也无法明白男人的雄心壮志!这让他开始对欣如产生不满,但毕竟自己是爱欣如的,表面上并未露出不悦之色。

此时一个好机会来临了,西镇镇主蓝元山要挑战四大世家,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蓝元山此人听说一直颇有心计且武功极高,多年来一直低调只为把本门的“远扬神功”修至极限好挑战其他三大世家来提高自己的地位。

哼,正好借这个机会一举降伏其他三大世家一统四大世家,自己其实心底里一样有这样的念头,只是碍于黄天星是自己的长辈,又在和魔姑姬摇花的一场血战中身伤重伤如今功力大不如前,而殷乘风马伍彩云是自己自幼一起长大的好友,若是跟他们翻脸自己面子上也不好过,若是蓝元山才胜了他们再来挑战自己,那时自己一举打败蓝元山岂不显得自己武功是四大世家第一?到时也用不着再挑战黄天星殷乘风他们了,他们也自然会知难而退拜伏在自己的北城之下了,到时候自己武林地位和权势如日中天,恐怕欣如也不好意思再跟自己说什么金盆洗手了吧?

但是蓝元山第一个挑战的对象偏偏就是自己,不过也好,打败他向世人展现自己的实力,黄天星已经一介老儿再无争雄的能力和雄心,殷乘风则不一样跟自己一样锐气逼人,若他也不自量力来挑战自己那就别怪自己不念昔日之情让他输个灰头土脸,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擂台无父子。

欣如又为他要跟蓝元山的比武感到忧心了,不过她还是勉强扮着笑脸祝福自己得胜归来,好!这一战他确是许胜不许败,若是输了北城上上下下还怎么看自己?

但是在去比武的路上自己却碰上了自己一生中最令他心动的女子小霍,在她被叫春五猫所劫快要失身之即自己及时出手相救,叫春五猫的剑阵虽然也算有两下子但在自己的剑下过不了二十招五只淫猫就变成了五只死猫,一场理所当然的英雄救美之后,自己带着小霍来到了附近的客栈中安顿她休息。

自己不是没见过美貌女子,自己妻子白欣如的美貌绝不次于小霍,但是她给自己感觉是那么震憾,也许是因为对欣如了解太深丧失了新鲜感,也许就是所谓的喜新厌旧吧,反正那一夜他没能如以往以君子的姿态坐怀不乱而是非常违背自己以往原则的跟她发生了一夜情。

这一夜真是很疯狂也很放纵,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像是一股子被自己压制了许久的野兽从体内释放了出来,也许是道德的枷锁捆绑他的时间太长太久了,也许他想尝试一下新的生活方式,那个坐怀不落的少侠在那一夜变成了纵情狂欢的浪子,他只知道她自称为小霍,他不想知道她的全名,也不想知道她的家世是否有丈夫,他只想干她,而她也没有拒绝自己。

是啊,她没理由拒绝自己的,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又如此年青英俊武艺高强,她不拒绝自己就表示是愿意的,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那一刻他把荣誉家中等街着他的爱妻还有传统的道德都抛诸脑后了。

纵情一夜又如何呢?让小霍当自己的情妇又如何?其实武林中不少少侠豪客都有数不尽的红粉知已,跟自己动过手的九现神龙戚少商就是其中一人,听说还有不少他的红粉知已为了他争风吃醋拼个你死我活,成名江湖的息红浪息大娘被他始乱终弃一怒之下建“毁诺城”跟他恩断义绝。江湖中人在人后议论着他到处流情实在不负责任的同时何尝不是暗中羡慕他纵情花丛之中的潇洒呢?

自己闯荡江湖几年来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他们有自己行侠的原则同时又有游戏人间,欣如对这类人显得甚是憎恶,因为她一向爱的是自己这样的好男人,而那些游侠浪荡子只会给她不安全感。

可是自己若不是身边一直傍着欣如的话会不会也会走上这条路呢?有时真会扪心自问现在的自己是不是真实的自己?自己从小就一直生活在父亲用道德理教方式打造的世界中,自己平日里活得真的很开心吗?从小就是众人心中的天之骄子,就是欣如眼中未来的丈夫,一切都是如此理所当然,但自己真的甘心就当一世的“正人君子”他这几个月来越来越疑惑,而小霍的出现让他不再疑惑了,他就是要出轨一次,以自己的地位养一个情妇又如何呢?小霍爱自己仰慕自己,自己只要小心掩饰欣如不会知道此事的。

而小霍和欣如的温柔贤淑相比是那么楚楚可怜,她的肤肌是那么白,她的头发和胯间的阴毛是那么黑,黑白分明的一个动人女子又怎么能不让他加紧的爱惜她呢?

自己的肉棍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小霍发出令人心醉的呻吟,这跟和欣如性交时又是另有一番滋味,小霍的指甲在他的背肌上留下一道道印痕更加刺激着他在她的体内卖力进出,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则盘在他的腰间狠狠勒动着,他可以感受到那温暖的肉穴像一张小嘴努力吸吮着包裹着他那粗壮的肉棍,而他则热情的含住小霍的乳尖轻咬着,最后在她的体内一泄千里。

那荒唐的一夜真是太疯狂太刺激了,从未体会过这种刺激生活的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第二天他让小霍在客栈等她然后就赶赴谈宁和蓝元山一战。

蓝元山果然是个颇为可怕的敌人,他的“远扬神功”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般一浪接一浪压来,但是自己的“九孤震日大法”至刚至阳也是稳扎稳打。

终于到了要绝胜负的一刻了,自己确实在耐力上稍胜半筹,年表就是本钱,正当他要体会胜利的滋味的时候,蓝元山看到了一个从人群中冲出的女子说出了两个让他心胆俱裂的字“银仙”“银仙?”

霍银仙?霍银仙是蓝元山的发妻,只是长年一直呆在家中所以武林中见过她面的也没几个,一直都传言霍银仙美若天仙,自己早有耳闻但并未曾见过也没心思去见她,可是为何她会跟自己武林高手动手之间岂容分神,一瞬间他便败在了蓝元山的手中,他输了!本来赢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高傲的天之骄子当众拜倒在蓝元山的脚下声称臣服西镇,可是他真的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吗?他简直羞愤到无地自容,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为何人生的第一次出轨就和同为四大世家家主的妻子发生关系?这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做人?而他也因此失去了唾手可得的胜利,这真是让他懊丧到了极点。

小霍会把这事说出去吗?不会,应该不会的,她应该也会顾忌到自己的名节还有丈夫的声誉还有自己的,她那日自愿把身子给自己应该是出于对自己的感激,她应该也是爱自己的,只要她不说这事欣如和蓝元山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就此和她断绝往来永远也不再见她,这就事就当从未发生过,这个秘密他们两个会守一辈子的,他不断安慰着自己。

但是自己又如何面对对自己抱有期望的人呢?北城的家丁护法还有长老弟弟成宇无不把他当成旷世的英雄,现在他却败了,还要连累他们一起成为北镇旗下的附属,江湖地位一落千丈,可恶的蓝元山!该死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你妻子跪拜在地的其实应该是你才对,我才应该是胜利者!愤恨和羞怒不断冲斥着他的心。

见到妻子的一刻他感到无比的愧疚,自己真是太糊涂了,怎么会和一个身份都没搞清的女人上床呢?自己的欣如成亲成几个月啊,怎么能这样辜负深爱自己的妻子,看着妻子柔声安慰着自己“胜败乃兵家常事”的温情,他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不会做出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了。

可是眼前这个局面可如何是好呢?年老力衰的黄天星是肯定无法对抗风头正劲的蓝元山的,自己已经当众认输岂有赖皮再战之理,而唯一的希望就是南寨寨主殷乘风了,他的快剑狠辣无比只逊自己半筹,如果自己全力一战应可胜过他,以自己和蓝元山较量来看,如果他们二人相斗应在伯仲之间,如果以性命相搏很可能就会两败俱伤或同归于尽。

如果蓝元山胜了殷乘风的话那他可以说就是事实上四大世家的总统领,到时其他三家都得听命于他,这个对他来说当然是最坏的。

如果殷乘风胜了蓝元山呢?也未必就是好的结局,殷乘风这些年来其实一直暗中和自己较劲想要在武功和江湖地位上高出自己一头,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双方相交多年谁都不愿先撕破脸,但他若胜了蓝元山那就等于说他的武功是四大世家之首,自己不敌蓝元山,而蓝元山不敌他,自己以后见到他岂不是要矮上两头?江湖上谁都会说殷乘风武功远在周白宇之上,这一样让他无地自容。

见到殷乘风和伍彩云后,当自己说到败在蓝元山手中时,殷乘风的眼中果然泛出一丝喜悦,随即就开始不断安慰着自己表示必要为他讨回面子打败蓝元山。

哼,明明是看到我败了幸灾乐祸还要装腔作势,乘风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有心计了?倒是彩云真的很同情自己,这姑娘从小到大都是直来直去没什么城府。

殷乘风显然是急于打败蓝元山,他抛下寨内的事务直奔谈亭而去了,他输了自然不好可是赢了也不好,如果他们两个能够同归于尽就好了。

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心理开始变得如此阴暗了,居然希望他们都去死,是啊,他们死了那自己就毫无疑问是真正的胜利者了,到时两大世家群龙无首自己要吞并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而黄天星一介老翁自己恐怕跟本不需有什么动作他就会主动归顺,到时候自己一统四大世家后武林中将会出现一个新的庞大势力,绝对能跟风云镖局老字号温家四川唐门平起平坐,到时自己就将是武林中新一代青年大豪了。

一直在心中构划的美好未来似乎就在眼前了,这两个家伙应该去死,为了自己的美好未来,殷乘风该死,蓝元山更该死,尤其是后者,他死了或许或许小霍就能就能跟自己在一起了。

不久前自己还想着跟小霍永不再见彻底保守这个秘密,可如今却又想着干掉她的老公将她永远据为已有,或许自己真的变了,变得越来越贪心了,可是世上的大英雄大豪杰在拥有为世人赞颂的丰功伟业之后何尝不是以累累白骨堆积而成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为了自己美好的未来只有委屈他们了。

赶到谈亭后,殷乘风很快就和蓝元山比拼起来,他的快剑狠辣毫不留情和四大名捕中的冷血颇为相似,如此拼命的打法蓝元山自然也不敢怠慢,双方全都施展出了浑身解数,这个时候只要自己全力出手那么有十成的机会将他们毙于剑下。

动不动手呢?自己该动手的,为公为私自己都不能不动手,可是可是真动手的话那自己从小所信仰的一切岂不全部都毁了?自己就算杀了他们拥有了一切可是良心过得去吗?自己下半生都要沉浸在良心的遣责之中,而且四大名捕中的追命崔三爷听说也来了,要是一旦让他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自己自己可当真是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了。

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殷蓝二人拼了个两败俱伤就此罢斗了,自己长出了口气,就这样吧,也许自己的心还是不够狠毒,也许自己还不需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也许是自己的胆子还不够大,车到山前自有路,走一步是一步吧。

回到南寨马上接到一个晴天霹雳般的可怕消息,伍彩云在离北城不远的一处枯竹中被人奸杀了,死状奇惨无比,听说收尸的南寨弟子哭的一个个跟泪人似的,甚至拒绝让赶回的殷乘风看她的尸体,而殷乘风看了她的尸体后就跟疯了似的冲出寨外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彩云可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啊,她可是个善良直性子的好姑娘,一直都把自己和欣如当成哥哥和姐姐一般,而且在江湖上也极少杀人,她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不幸?而自己刚才还想着要除掉她的情郎!

如果不是我们四大世家自相残杀分薄了力量又怎会让这个神出鬼没和采花贼屡屡得手呢?为了争名夺利最后却连累无辜者惨死这值得吗?自己的雄心壮志开始动摇了,乘风此时已经几乎疯狂,他必然会以为蓝元山是杀害爱侣的凶手找他拼命,不行!这一定是离间之计,蓝元山当时和他在谈亭决斗跟本没时间去北城附近奸杀彩云,只是乘风钻了牛角尖想不明白了,得阻止他,好在追命也刚好来到此地,得让他阻止他们的无意义的厮杀!

追命不愧是追命,凭绝世轻功和高深的腿法成功阻止了乘风和蓝元山的死斗,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东堡来商讨此事,然后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奚采桑几位女侠竟声称怀疑杀害谢红殿谢捕头的凶手是小霍,这太荒唐了,小霍和此事有什么关系?何况那一夜她其实跟自己在一起啊,她怎么可能分身去杀谢红殿呢?

但是奚采桑迫得她太狠,她又有口难言不能说出真相,而能给她做证的人只有自己,可是自己能说什么?说当晚跟她共处一室?别人会怎么想?欣如会怎么想?因为好姐妹彩云的惨死她哭得极是伤心双目异常红肿,她要是知道自己曾跟蓝元山的发妻简直不敢想像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刺激。

如果不说小霍就可能背负凶手的罪名含冤不白,如果说了那自己和她同样是万劫不复啊!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好吧?至少能够保住自己以及欣如不受到伤害。

但是这时蓝元山突然开口称当晚小霍和自己在一起!什么?他怎么会知道的?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什么?是他让小霍来勾引我上床,然后在跟他比武时出现令我心神大乱好输给他?

蓝元山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为了你的江湖地位和胜利你拿老婆的贞操当武器,可以牺牲自己的老婆让其他男人睡,还毫无愧意的自称自己爱自己的妻子?

公狗爱母狗式的爱?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小霍居然称她没受丈夫的指使,本是想要在路上暗杀自己,却被叫春五猫截住抵挡不住他们被自己所救,她有意跟自己上床就是为了让自己分神好输给丈夫,好啊好啊,为了自己的丈夫宁可牺牲自己的贞操,而他丈夫只看了自己妻子的眼神就已经清楚她曾失身给我?你们两个倒真是情深义重,那我呢?你们真是把我害得身败名裂!

欣如知道真相后双眼看出着,那当真是万念俱灰般的失望和绝望,然后就昏倒在地了,自己想上去扶她却被江爱天打了个耳光,换在平时十个她都别想沾上自己,可是现在自己真的像是个废人了,居然被她打得晕头转向。

欣如被她们带走了,小霍转身向后院走去了,她想干什么?她想自尽!不她不能死,要死也该是自己死在前面。

冰冷的剑锋刺入心脏的一刻自己真是感受到了死亡如此贴近自己,对啊,她其实在那一晚就该杀死自己了,如果那时死了对自己也许真是一件幸事,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只是可怜欣如一个人孤零零留在这世上了,欣如,是为夫对不起你,只有来世为什么方应看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他要救下自己却却剥掉小霍的裙子和裤子,天哪,自己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拔剑,该死!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要稍一用力就感到气提不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哥哥,其实小时候第一次跟白姐姐见面时我就已经拿定了主意要她当我的女人,她的小脚我早就舔过也摸过,只是她是不会告诉你的,她的脚真是又香又软,可惜啊,她一直不知道我这个小弟弟钟情于她,而迷恋于你”方应看随手把小霍的白色亵裤抛在了周白宇的脸上,又伸手把小霍的蓝色绸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

“呜放手,你疯了放开她”周白宇喘息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脸上的亵裤扯下来,鼻中闻到的是一股子年青女子阴部的异香混合尿骚味。

“禽兽放开我放开我”银仙无力的挥动着粉拳敲打着方应看的胸膛只感到像是砸在一堵铁墙上一般,她真是痛恨自己为何没有一身高深的武艺,虽然从小学武但资质平庸,除了上天给她的一副美人胚子的长相外她无论是智计还是武功都是太过平庸,自小只是家中的小家碧玉,后来许配给蓝元山也是终日呆在家中侍候丈夫,偏偏几年下来又一直生不出一男半女来,不孝有三无后是大,而一直不能给丈夫生孩子变成了她很大的心结。

丈夫蓝元山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一统四大世家组成一个强大的联盟,他这个盟主自然还会有更远大的理想,银仙每天看着丈夫不停的在院中练功练剑可以深刻感觉到他心中的不甘和压仰,在四大世家家主中丈夫确实是最低调的一个,其他三大世家家主想尽办法扬名立万称雄江湖的时候,自己的丈夫只是默默呆在北镇苦练武功,甚至对主动挑战他的江湖狂徒也尽量避免开战只怕暴露了自己的实力,这份内心的苦痛实在是难以言喻的。

到底怎么才能帮到丈夫呢?听说北城城主周白宇是四大世家武功最高一人,丈夫也坦言与他交手胜算不大,难道就眼看着丈夫败给周白宇?

此时黄天星的新夫人白花花突然给自己出了个主意,不如在周白宇去跟丈夫决斗的路上暗算杀了他,这样丈夫岂不是赢定了?

自己居然还真认为这是个好主意,结果真就在周白宇去谈亭的路下伏击他,可是没等到周白宇却碰上了江湖上有名的五个淫贼“叫春五猫”自己别说五个就连一个都打不过,转眼间就被他们按在地上撕剥衣衫。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年青的剑客出手救了自己杀了叫春五猫,他长得好英俊潇酒,甚至拥有一种连丈夫都没有的魅力,接着那个剑客自报姓名,他竟就是周白宇!

那一瞬间她实在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竟被想暗杀的人救了,接下去该怎么办呢?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又岂能恩将仇报?

在犹豫之中她被周白宇带进了一家客栈,在那天晚上她下定了决心,用色相勾引他然后一剑杀了他,等事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尽算是一命还一命,他死了丈夫就能除掉成为四大世家盟主的最大障碍了。

周白宇似乎并非传言中那样的坐怀不乱的君子,自己刚一脱衣服他就按捺不住抱住了自己,哼,他也是有妻室的人了居然也是一个好色之徒,那杀他就更不需要有什么愧疚了,但但是他毕竟救了自己一命啊,自己这么做是否应该呢?

感受到那粗壮的东西突入自己下身,自己不禁放声大叫,那声音应该是痛苦的,但听起来怎么会是如此淫荡?难道?难道自己内心竟渴望着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不不对,自己是为了杀他才牺牲贞洁,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丈夫,自己这么做,内心不断在给自己寻找着一个又一个理由,但那热烫的肉棍在自己体内抽插的快感却是无法欺骗自己的,自己不能不承认周白宇的床上功夫在自己丈夫之上,丈夫在自已身上花的功夫远比花在练功练剑上要少的多,每次持续的时间短且只射了一次精就收棒而去。

自己明白丈夫要把更多的精力用在练武上,他欲纵多上一分对修练武功来说都是障碍,但内心其实仍旧颇为期盼着丈夫能够在自己身上多花些时间,而现在这个救过自己一命的男人却正在她的体内纵情驰骋,那股子冲劲和力量让她完全陶醉了,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对方的腰,双手在他的背肌上狂抓着,小口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短剑就放在枕头边上,现在是周白宇全情投入交欢最没戒心的时候,这时只要抓住短剑一剑刺入他的后心就行了,可是不争气的手偏偏就是死抓着他的背肌而不肯去抓短剑。

杀了他!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内心一次次的呐喊没能让自己摆脱淫欲反而令她更加醉心于和这个男人的缠绵,那炙热的男精直贯入她子宫深处时更是让她发出一生中最大的淫叫声,感觉全身都像是溶化了一样,太美了太舒服了!

不一定要杀他,对,毕竟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用这种方法杀他太没道义了,他毕竟也是侠义中人不取他性命其实也能让丈夫取胜的,自己很快开始找出一个又一个理由不杀他。

周白宇的精力真是很旺盛片记刻之间又恢复了体力在她体内又开始第二轮冲刺,对了,尽量虚耗他的体力,耗光他的体力的话他明天一定耐力受损斗不过丈夫,实在不行她还有最后一招一夜他们整整干了两个多时辰后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周白宇笑着表示他要去跟一个人比武很快会回来接他,看着他潇洒的笑容和英姿,自己突然感到一阵不忍,他要是知道一切只是个陷阱,骗他走向失败的陷阱会怎么想呢?会后悔救自己吗?但是没办法了,就算对不起他可为了丈夫自己只能这么做了。

果然丈夫和周白宇之战异常艰苦,周白宇确是年青力盛,昨晚跟自己耗了如此长的时间一夜后就像是完全恢复了一样,眼看丈夫败象已露,是时候了。

果然周白宇震慑于自已的真实身份,丈夫成功打败了他,他当众跪地认输宣布北城从此效忠于西镇,丈夫胜了可是为何自己不感到高兴?是用身体换取对方的失败的屈辱还是丈夫下一步是要打败南寨寨主殷乘风,可是听说殷乘风的心上人伍彩云遇害认为是丈夫所杀差点和丈夫拼了个同归于尽,自己真是吓坏了,还好追命及时赶到阻止了他们的生死相搏,自己开始怀疑丈夫的远大目标真是那么重要么?真的值得用性命去换取吗?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奚采桑等几位女侠竟一致认为她就是杀害谢红殿的凶手,自己当时确实曾路过翁家口,但自己并没见过谢红殿,天知道那晚杀她的是什么女子?可那晚能为自己做证的只有周白宇啊,可自己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眼看着众人怀疑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却又百口莫辩,眼光不由自主扫向周白宇,他会为我做证吗?他会吗?自己为何内心期盼着他能主动说那晚和自己在一起呢?就算奸情败露了自己大不了一死,他会愿意陪自己一起死吗?

但是自己终究失望了,他只是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对了,他的妻子在身边,如此多的武林有名人物在场,他要是当众承认了还能做人吗?这真比死更惨,他确实没理由为自己做证来自寻死路啊,他算自己什么人啊?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丈夫蓝元山竟主动出来做证称当晚自己和周白宇共处一室没有做案的时间,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竟还承认是他命自己去勾引周白宇来获取胜利,天哪,他怎么能把这丑事自己揽上?她一定要澄清事实!这完全是她自己的决定。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是无地自容,自己为何不在那晚就杀了周白宇再自尽?

自己让他戴上这个绿帽子还要逼到他当众承认,这是何等的羞耻啊?可是自己欲迷心窍不肯杀的周白宇呢?他只是选择了沉默袖手旁观,丈夫才是这世上真正深爱自己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啊,自己为何会如此糊涂呢?

让丈夫蒙受这奇耻大辱自己已经没脸再活下去了,当然在死前一定要杀了周白宇,用他和自己的血一雪这耻辱。

周白宇满脸愧疚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自己不想听也不愿再听了,一剑插入他的心口后再自尽,这就是她现在想做的事情,也许自己内心仍旧对他存有一丝爱意但是这又有何意义,若让周白宇自己选择的话他也只能走这条路了吧?

可是突然杀出的两个家丁打扮的人先是为周白宇点穴止血,然后其中一人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颇为英俊的脸,但他做出的事情却是下流异常将她的衣裤一件件剥去,还让周白宇在一边看着。

天哪,自己已经准备一死以洗清自己的耻辱了,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她?难道要让她死前再受这种屈辱吗?她想挣扎但没用,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想咬舌自尽可现在却连咬舌头的力气也没有,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就如被叫春五猫活捉的那一刻。

“周哥哥,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放弃,晚衣虽是我娘但我早就视她为我的女人了,还有车莹莹,我在十几年前就乘她们昏睡之时干了她们,每日看着方歌吟拥抱着娘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恨不得把他给阉了然后把他囚禁起来让他日夜看着我跟晚衣交欢绝不让他死掉,但是我现在实力不足,我需要依靠他的爵位和江湖地位,当我不需要他的时候我就会毫不犹豫把他踢下来,让他知道我这些年被他压在头上的屈辱,白姐姐是我的女人,嘿嘿,那天你们的新娘之夜其实你的酒里已经被下了药,那天我代替了你用一张人皮面具就换来的白姐姐的贞操,她的初夜可是我享用的”方应看淫笑着用那魔手轻捏着银仙胯间的蚌珠。

“你放屁放屁你”周白宇气得脸涨得通红想要站起拔剑却只感一阵气喘天悬地转坐在地上一个劲喘,连宛若蚊子般的骂人声都发不出来了。

银仙胯间的阴毛浓密而又细长,玉蚌则白里透红简直像是要渗出水来,一看就是极为罕见的名器中的名器,方应看咽了咽口水道:“蓝夫人的毛还真长啊,说明你的性欲发作起来甚是厉害,阿杜说当晚听得你叫床声震得瓦片都直响,也难怪蓝镇主和周哥哥会对你这般着迷啊,可惜他们也都是薄幸之人,一个执着于权势,一个执着于欲望,他们又如何能满足得了你啊?还是让我好好帮帮你吧。”

温柔的魔手在银仙的玉蚌上用力一捏,银仙愤怒的双眼突然间眯成了一条线,面若桃红口角带笑,脖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起,梳得甚是整齐的长发拼命晃动着,似乎迅速从贞洁的烈女变成了贪淫的淫妇!

“住唔我我我要我要”银仙心中明明想要说的是“不要”可却口是心非般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她简直恨不得狠抽自己两个耳光,我到底怎么了?怎么能够如此丢脸,又再次丢丈夫的脸啊?

剑?剑呢?剑在这里!银仙左摇螓首看见短剑落在自己身旁不到一尺处,想要伸手去抓剑,可是意识不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那魔手捏住自己那里就像是把自己变成一尊任由他控制的傀儡一般,她的手脚已经全都不是自己的了,若非穴道受制她此时的淫叫声恐怕已经大到全东堡的人都能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