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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武林娇花(全本)-8

  

第十四回 真阳功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后,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后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后,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阳物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后悔刚才急于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于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于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后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么?”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

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后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后,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阳物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阳物,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昂首吐舌的阳物,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后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后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阳物,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道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阳物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阳物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后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后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阳物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阳物,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阳物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于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仇后,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

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

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

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

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干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干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

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阳物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姐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阳物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阳物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阳物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阳物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阳物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阳物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干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第十五回 妇人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

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唇干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皮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甚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阳物,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阳物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

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疵。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南傍国。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

“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

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干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阳物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眼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